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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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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纪才华过人,最终,却输给了岁月,败给了现实。

梦想遥不可及,现实残忍无情。一个人追逐梦想没错,可也得节制有度。三五次的失败也换不来清醒,时间荒废了一年又一年,确实是无可救药。

像他这样自私冷漠无情,一心只追求事业之人,没资格结婚生子,不然是既害了妻子又害了孩子。

虞暥不禁有些同情风大娘,可风大娘却在下一秒脸上挂起了笑容。

百年三万六干日,光阴止有瞬息之间。万事犹如一梦。

而人生的时间本就不多,开心不开心都是一天,不如笑着过。笑一笑十年少,笑一笑百病消。人的每一天都该笑对生活,做到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前院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喧闹声,风大娘笑道:“定是仲儿的朋友来了。这些朋友啊,都是与仲儿一起上过学堂的,年年赶考,他们就约着一起去一起回,关系好的不得了。”

风大娘说着从藤椅上起身,虞暥也起了身,两人往前院走去。

一到前院,只见十个少年都打扮成书生模样,都比怀仲年轻,他们言语谈吐间,都是文质彬彬,礼仪有加。

而这十个少年里,其中有一个,正是梅磬。

梅磬是通州人,当年从邑都离开后,他回了益州,开始使劲温书,终于在今年,他是和怀仲一起去参加科举的。

梅磬也是个可怜人,他的父母梅山和母亲梅康氏关系不好,两人经常为了些小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还会大打出手,而他的祖母梅詹氏,早年丧夫,所以在晚年,梅磬的父母一旦吵架时,他总会向着自己的儿子,还会大骂梅康氏是个泼妇,甚至处处刁难梅康氏。

梅康氏勤快顾家,虽会挣钱但挣的不是大钱,只能勉强顾家糊口。至于梅山,他是个秀才,但没有上进心,家贫也不知出门挣钱,日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詹氏还曾扬言,让他儿子休妻另娶,取一房有钱的,不让他们家过穷苦日子。

景元二十八年,梅磬的父母和离了之后,两人分开居住。

景元三十年,梅山因患重病无钱医治而死,梅詹氏膝下只有梅山一子,梅山死后,詹氏没钱养活自己,她便低三下四的将康氏求回家中,望他能给自己养老。

康氏心软同意了,便用自己挣得钱养了他十五年。直到如今,还在扶养。

街坊邻居们都说康氏心善,是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顶好儿媳,还劝詹氏要善待自己的儿媳。

可只有梅磬替自己的亲娘感到不值,梅磬不明白,康氏为何要这么做?

除了能得一个好名声,还能得什么?

但见康氏执意要奉养詹氏,他无力相劝,便也只能由他去。

少年们看到风大娘来了,都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异口同声道:“风大娘好!”

风大娘也笑着应道:“都好都好!”风大娘热情招呼道:“你们从京畿赶考回来,一路上也都辛苦了。今日你们来找仲儿喝茶论诗,下午就别走了,在这用个饭吧!就当大娘我啊,为你们接风洗尘!”

少年们也不客气,纷纷行礼笑着致谢道:“那就多谢风大娘了!”

“不客气不客气,那你们先玩着,大娘我啊,也要去忙了。”

少年们又是一阵行礼,“大娘慢走!”

虞暥随风大娘离开后,不解道:“风大娘,这些个少年自己不是有家吗?为什么您还要留他们吃饭?”

风大娘叹气道:“他爹这一生都忙在了功名利禄上,如今五十六了,也没有一个朋友愿和他来往。倒也不是他爹没有朋友,只是因为啊,他爹这性子高傲孤冷,与谁都不愿交朋友,因为他爹眼界高,看不上,导致他去邑都赶考时,一遇到什么困难,没有一人肯帮他。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啊,也是不想仲儿孤单,走他爹的老路,到头来,朋友事业,什么都不曾留下。”

“可你不怕他们是狐朋狗友吗?”

“这几个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们的为人品性我很清楚。若他们真是狐朋狗友,我断然是不会让仲儿去结交的。”

虞暥跟随风大娘来到厨房,与风大娘一起做起了饭菜。虞暥虽也给披甲奴做过饭菜,但那些饭菜都做的很随意,但在风大娘这却做的很讲究。

虞暥虽不懂厨房里的事物,但在风大娘悉心教导下,也慢慢做好了一些菜。

风大娘告诉虞暥,做事要脚踏实地,不可偷奸耍滑,要专心致志,不可散漫懈怠。

尽小者大,慎微者著。

所以,哪怕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需要用心去做。以心做事,万事可成。

不得不说,虞暥在这里确实学到了许多为人处世之道。

乾州城外,五万大军兵临城下,领头之人乃是苏歆。

覃章将三千覃家军召集齐聚,由白清兰,戚玉,覃章各带兵一万分别守乾、襄、通三州。

顾寒舟和五千宁家军守的是襄州。覃章一人领兵守的是乾州。

通州城楼上是白清兰和陌风,外五千宁家军和苏江酒对阵。

燕国士兵虽是女子,但领头的个个膘肥体壮,膀大腰圆,身形高大肥胖,而后面的兵虽瘦却身体壮实,力大如牛,面上圆润。

燕军压境,旌旗蔽空。

燕军此来带了十辆霹雳车,大量火球,攻城锤和云梯,而军饷却是足足带了半年的。

只见燕军里领头的小兵大手一挥,将士们搬着攻城锤,举着云梯前仆后继往前冲锋,白清兰只有五千军队,五千对三万,无非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但白清兰也有防备,只见陌风手一挥,城墙上一早准备的弓箭手齐齐瞄着城楼下冲在最前的骑兵。

见骑兵离城楼越来越近时,陌风道:“放箭!”

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利箭似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般唰唰落下。

“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哀嚎声响起,抱着攻城锤的士兵应声倒地,可一群士兵倒在地上后,又有一群士兵跑上去接住攻城锤,继续冲锋。

身后传来炮火轰鸣的声音。

只听“轰”的一声炸响,炮火向城楼席卷而去,一些在城楼上的士兵被炮火轰炸的面目全非,有些甚至被直接炸飞。

白清兰沉声道:“陌风,你就在这守城楼。”

陌风知道白清兰心疼他,不愿他冒险,他关心道:“不行,清兰,还是我下城迎敌吧。”

白清兰没有应陌风的话,只见她纵身一跃,便飞身下了城楼。

凌云霄落在了月宫,他只能随便拿了一把利剑和苏江酒对战。

昏天黑地,硝烟弥漫,箭矢横飞,尘土飞扬。

只见一片剑影交错、刀光血影之中,白清兰与苏江酒二人已然打斗得如火如荼,难分高下。

白清兰手持长剑,那剑刃冷冽,泛着森森寒光。

他眸光如炬,身姿矫健,挥剑间,剑气如虹。长剑似灵动游龙,带着他阴森的内力,每一剑挥出,都仿佛能破开苍穹,又似可毁天灭地。

其剑招狠辣,招招直取要害,尽显凌厉与决绝。

再看苏江酒,手握霜寒剑,寒光映照出剑身上凛冽的锋芒。

他身形挺拔,气势不凡,剑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剑势如巍峨高山,沉稳又雄浑,每一次挥剑,都似猛虎咆哮,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剑影纵横,划破长空,剑意盎然,引得山河震动,咆哮天地,其气势如虹,令人胆寒。

风中的血腥味愈来愈重,城楼前摆满了云梯,燕军正一个接一个的在云梯上向上攀爬,而楼上的士兵一边拿剑打杀着已爬上城楼的燕军,一边拿着擂木向云梯抛去,更有甚者,拿火油泼向云梯,直接放火烧梯。

“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痛苦声响彻云霄。

焦糊味在空气里弥漫。

“碰、碰……”

远处的炮火还在炸响,落到地面时,炸出金黄色的火花和凿出一个巨大的土坑,落到城楼上的士兵身上时,便是撕心裂肺的嚎叫痛哭。

一场战争下来,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楼下尸体堆积成山。

而士兵的死相也是触目惊心,刳腹绝肠,首身分家,折颈而死,四肢肢解而死的人是数不胜数。

日薄西山,两军才鸣金收兵,这一战宁家军死伤加起来差不多一千人,而燕国军队也死伤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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