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浔远,你放手!”
陶丝窈被他拉拽到一边后,狠狠挣脱开他的手道,
“窈窈,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周浔远冷着脸,他以为窈窈只是在同他闹脾气,气他来了陶府没第一时间将礼物给她,但每回他这样,窈窈都会如同温顺的小猫咪一般,然后反过来哄他,
“就是你理解的那样,周浔远,此后你我一别两宽!互不相干”
陶丝窈却没有如他所想。神情冷淡道,
周浔远看着她那坚定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违心之言便慌了,放软了语调低声道:
“窈窈,我方才只是一时气恼态度不好,你莫要再赌气了”
“一时气恼便可对一个女子拉拉扯扯,丝毫不顾及她的名声吗?那公子的抱歉,我还真受不起!”
陶丝窈还是无动于衷,经历上一次的事。经历过上一世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心如死灰,
“窈窈,方才我是语气重了些,但也别拿婚约开玩笑啊,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的”
周浔远温柔注视着陶丝窈低声哄道,那明亮幽邃的眼眸仿佛只容了她一人。说着还想再度握上她的手。真是要多深情有多深情,若是旁的女子只听了,怕是心都要化了,
可惜陶丝窈上辈子已然见过她这个原以为是正直深情的竹马少年郎那层皮囊下的勃勃野心,自是不会再上当,
当即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拍开触碰到周浔远那将要触及她手背的手:
“我方才的话不是玩笑,你我之间虽有长辈看好,但婚嫁一事还是要全凭意愿,但凡任何一方稍有勉强都会不幸”
“窈窈,你……这话何意?”
周浔远能感觉到手被拍回来那阵火辣辣的疼,以前明明他磕破了皮,窈窈都要难过半天。如今竟这般用力的拍开了他的手………一阵没由来的慌乱惧怕随即涌上心头,
“周浔远,我说明白了吧,你我口头婚约便就此作数,从此男女婚嫁,各自安好,”
陶丝窈看着他面色十分平静,如同在跟路人告别一般从容。
她原以为自己说出这句话,会有许多情绪涌上心头,也生怕自己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思绪而心软。但说出来以后却感觉如释重负………
真好,她可以换个活法了,不必再为成谁谁谁的好妻子而努力,以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窈窈,你为何突然如此绝情?!那你我多年情意又算什么?你可是……已心属他人?”
周浔远冷沉着脸,如冰霜一般阴冷的眸底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在问出最后一句话时,那话语里那那份寒意让人不自觉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