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白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行吧。”
说起相亲,如果沈忻白他爸按着他去相亲,他也不会去,他们玩的好的里面,就属他和江清淮脾气最倔。
“下回,你请我吃饭,我现在呢还有事。”沈挽莺晃了晃手机,手机上沈秋程发来了品牌方上市的首饰,刚好她今天有空。
沈挽莺抬脚准备踩着高跟鞋离开,刚踏出一步就反应过来了。
“借你化妆间一用。”新婚第一次住在一起,总不能让沈秋程觉得她婚姻悲惨。
估摸过了十分钟左右沈挽莺才出来,她将药瓶放在口袋,端起海棠叶饮了一口。
沈忻白觉得奇怪:“你生病了?”
“没啊,在国外的毛病罢了。”沈挽莺咽了咽,摇了摇头。
出国前就查出来了。
不过一直没什么用,只能吃药。
离开后沈忻白就接到了叶南星叙旧的消息,刚躺下的身躯立马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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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家宴,所以沈挽莺就出来逛街了,平常都是在医院,没什么时间,她对逛街本身不感兴趣,打算随便逛逛。
沈挽莺走到首饰店的时候,看到了沈家的人。
准确来说,是他堂哥和他的情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倒霉的事都被她碰见了。
回去一定得洗个澡。
沈芷砚是沈家名副其实的浪子,女人十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养在外面的女人也多。
沈家这样的大家族这种事也不少见。
沈芷砚跟妻子温月也是商业联姻,是沈老爷子一手安排的。
“七妹也在这里呢?”沈芷砚督了一眼,平常她不怎么回老宅,他也不经常见她,尤其是她回国后只见了一面。
沈挽莺随手拿起一条最新款又昂贵的项链,她顿了顿,在楚君问那里见到过一模一样的:“这里是首饰店,我不在这在哪里?”
“只是好奇罢了,平常也不经常碰见。”这话是真的,沈芷砚确实不经常见她,同这位大伯的女儿也不是很熟。
沈昭玉和妻子温钰禾去的早,沈芷砚也没怎么见过,但却知道他们对人很好。
他名声在外,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所以老宅老爷子办的家宴,沈秋程从不带沈挽莺过来。
老爷子的家宴表面上是家宴吃顿饭的事,私下就是家训,老爷子专门训人的,他们是被训的那个。
沈秋程每次过来是吃饭的,走的时候顺便带走一些妹妹爱吃的甜品。
“……”
“谁想跟你碰见,你基因还没我哥的好。”
沈芷砚:“……”
她今天一定是没看黄历,才这么倒霉,沈家上下她一个也不想看见。
沈挽莺:“回见,家宴见。”爷爷家宴,她也得给个面子,带叶南星过去。
“这个,还有这些首饰包起来。”
店长吸了一口凉气,豪门内部她不懂,在这只能等着指示,接过她手中这条银蓝色的项链,以及一些耳环,手链,等包装好,保镖接了过来。
她不喜欢,就是气气他,打算回头送给楚君问。
……
回到清月湾,沈挽莺发现叶南星居然稀奇的还没出门。
她算了算,这应该是她,第二次踏进婚房。
“你怎么还没出门?”沈挽莺接过保镖手中的袋子。
叶南星漫不经心地往后靠了靠,“把工作推了,晚上一块去你哥那。”
沈挽莺:“嗯。”
今晚的家宴,那她明天就可以回公寓了。
她一直住的自己的公寓,不怎么大,一个医药箱,一张床,一个电脑,够了。
其实就是离医院近,有急诊电话的话也能节省不少时间,防止路上堵车,从她公寓去医院两个红绿灯就到了。
“嗯,那七点我们出发。”沈挽莺将项链放下,挑了挑眉,“我去拿一套换洗衣物,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见晦气。”
叶南星听到这话后微微抬头,挑了挑唇,有意无意地抚摸了下自己脖子上的银白色的项链。
“怎么碰见晦气了?”
“没什么。”
叶南星盯着保镖手中的几个袋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扣款账单,从容自若。
出去一小时,花出去一千万。
沈挽莺拿着换洗衣物下来,抱着衣服进了客厅前的浴室。
门咔的一声锁了起来。
浴室内,沈挽莺还在回想刚才在首饰店的事情。
沈挽莺扯过一旁的海棠花露水。
忍不住笑了一声。
沈芷砚母亲当年就是小三上位,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沈芷砚父亲当年也是个游戏人间的,有个妻子,当时已经接二连三生下了沈芷砚的两位哥哥。
沈渊意就去外面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搞怀孕了。
那个女人把他们在床上的照片和视频,以及一张怀孕诊断的报告单,一并发到了沈渊意妻子那边。
他的原配妻子姜怀银接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姜怀银的自杀惹来了姜家的不满,他们为此大闹了一番,沈老爷子也不想闹的难堪,向姜家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