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头低的很下去,噤声,在它走后,笑的越来越大声。
无边找了处池子,终于看清了它此刻的形象,刚想发作,但微转身子,等仔细观察了那个巨大的蝴蝶结,臭屁道:“还……挺好看。” 咳嗽两声,发觉不对,哼,下一次它一定要报复回去,不然对不起它魔剑剑灵的身份。
*
嘟嘟嘟,姜瑶敲门。
没人应?
睡着了吗?
算了,等他有空出来再说。
回头想走,结果,门嘎吱一声开了。
他开的吗?
姜瑶扒拉门,头探进屋内,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谢长宴?”
“宴宴?”
“不说话我可进来了?”
说着走进屋内把门关好。
说起来,和他认识这么久,还从未进到他房间里。
室内一片幽静,几案放着茶具,地上铺着绒毛毯子,空荡荡的墙上挂着一幅画。
红色占据画的大篇幅,她凑近闻,朱砂?
她从未看见过这么诡异的画,画中只描摹了一条小路,青翠的竹子屹立在旁,路上只有蜿蜒无尽的红色,那红色是什么?
微眯着眼,血吗?
背着手歪了歪头,这小路怎么那么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中间的门响起了动静,她的注意力被吸引,一步一步走到那扇门面前。
“谢长宴?”
还是没人回她。
心一横,打开门,湿热的雾气铺面而来。
这竟是一处温泉。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温泉中的男子。
浴池中的男子长发散在身后,几率发丝披在身前,往下看,结实的胸膛裸露,胸肌一览无余,微喘气,胸前上下起伏。
视线下移,由于被水遮住,精瘦健壮的腰身若隐若现。
“看够了吗?”喉结上下滚动,冷声道。
鼻梁高挺,轮廓线条流畅,薄唇因氤氲缭绕的水汽染上了一丝色欲。
眉眼上挑,凛冽清冷。
手微抬。
“啪!”
姜瑶看的太入迷了,回过神,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抱歉!”
鼻子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一摸,她流鼻血了!
拿出手帕擦干鼻血,心里念叨:罪过罪过罪过。
谢长宴松松垮垮披着一层薄衫。
“出去。”
对着宫殿内的人说道。
“哦。”僵硬抬腿出门,眼神呆呆的。
“我方才……”又想起了血脉喷张的一幕,快速摇了摇头,让黄色塑料从脑袋里消失。
*
欣赏了一幅美男出浴图,虽然还没出,但姜瑶再也不敢去找他。
挽起袖子,叉着腰拿着铁锹,俨然下了什么决心般。
此后她还是一如既往泡藏书阁,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可行的法术。
她试着在她自己的宫殿外施法。
施法结束,该是上“正菜”的时候了。
无边拿着个小铁锹站直猫身,一脸幽怨,无关其它,当姜瑶主动找上它,亏它以为这人是良心发现,补偿它,不过终究是它以为罢了。
居然是把它抓来当苦力。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姜瑶小脸严肃,斗志满满。
无边有气无力应和她:“种紫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嗯!开干!”重重点头,拿着铁锹翻土,撒种子。
姜瑶吭哧干活。
无边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勤快过,就连它自己都没有这么勤快过。
一上午过去,种子终于快点完了。
姜瑶擦了擦汗,站起身子想去喝水。
发现谢长宴站在不远处,黑着脸盯着坑坑洼洼的地。
哦豁。
吓得她把铁锹一丢。
无边还没意识到现状,拿着它的小铁锹还在那里挖。
“无边。”她压着嗓子喊它。
许是挖的太投入,没听到这若有若无的声音。
姜瑶碎碎念:“兄弟,对不住了,我害怕死,我先走了。”蹑手蹑脚想跑。
谢长宴捏了捏眉心,沉声:“姜瑶!”
被他的一句话吓得立刻端正站好,昂首挺胸,标准军姿,嗓音洪亮:“到!”
哐啷,无边扔了铁锹,飞奔逃走。
“我数到三,自己回来。”声线冷的掉冰碴。
“一”
“到!”一条黑影穿梭,立马蹲在他面前。
谢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