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人,走不是很正常吗?本来就耽误他不少时间了。
叶欢点头,送班席到门口,想到班席马上要成亲了,便说:“那个,你成亲是什么时候?”
班席:“什么?”
叶欢:“我俩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吧?你成亲不请我吗?”
班席看着她,竟是能看出一丝开心,他说:“是朋友,当然要请。”
叶欢:“那是什么时候?我也好为你准备一份大礼。“
班席:“……再说吧。”什么时候?他连对象都没有,又怎么会知道具体时间。
叶欢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请还是不请?
班席挥挥手:“回去照顾她吧,她看上去不太舒服,不管身体还是心理。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有时候一个小的心结可能会带来无穷无尽的危机。”
叶欢皱眉,她听出来班席的劝告,便是说:“好,我知道了。”
莽古济睡了大半天才醒来,那时候天都没亮,她只看到一人趴在她床边,差点把她吓一跳。
叶欢被她的动静惊醒,说:“你醒了?”
莽古济:“你怎么在这里?”
叶欢:“她们都说要在这里陪你,被我打发走了。”
莽古济:“你倒是会心疼人。”
叶欢:“过奖。”
莽古济:“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叶欢:“行。”说着就起身,还伸了个懒腰,“有点饿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你要不要吃?”
莽古济:“猫哭耗子假慈悲!”话是这么说,但肚子却开始咕噜咕噜叫。
叶欢没说什么,出了门,又很快回来,从兜里拿了一个干粮说,“这是琪娜要我给你的,是她的心意,你总不能不要吧?”
莽古济早饿得不行了,心想既然是琪娜的,那她当然要吃了。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东西吃了个精光,后面叶欢还递给她一杯水,莽古济说:“你给我放下。”
叶欢知道她不愿意喝,便是放到桌上,她说:“我走了。”
莽古济恶狠狠的瞪着她,在她背后骂了一句:“抢我身体,真该遭天谴!”
遭天谴?还真是遭了。第二天叶欢直接病倒,硬是躺了几天。当然她这肯定是装的,为了就是躲事。通过额尔登额的小道消息,据说那事被褚英接下了,而且这两天蓝旗还出了一个案子也让褚英去办了。什么事呢?
严格来说除命案以外,其他事务都是在本旗处理,外人是不能干涉的。
但是努尔哈赤在昨天得知,原来早在干旱之前,吴尔古代就拨了一笔款项下去让下面各部度过危机。他天真的以为只要度过这困难的一年,等到明年就会好。没想到给了这么多钱依然解决不了问题,反倒让各部的矛盾激化,纷争不断。在天灾人祸面前,使得建州再次渔翁得利,哈达被灭。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笔钱究竟去哪里了?努尔哈赤很想知道。
吴尔古代有个弟弟叫莫洛浑,他来建州之后是被分到舒尔哈齐贝勒手下。昨天他向努尔哈赤举报这笔钱就是在蓝旗。于是努尔哈赤叫了褚英去查。
叶欢都能想到努尔哈赤会说什么话了。
“哈达怎么被灭的,我们一定要引起重视。绝对不能让这种贪污之风在我们建州兴起。”
唉,薛定谔的贪污,这事要是放在之前,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叶欢问额尔登额:“咳咳,这事你怎么知道的?白旗有你的内应?”白旗就是褚英所管辖的旗,因为叶欢刚当上贝勒不久,手下虽然有一旗之多,但对于旗的颜色什么的还没来及弄。
额尔登额:“贝勒,什么内应不内应的,说得这么严重。”
叶欢:“那你从何而来?不说清楚我就治你罪!”
额尔登额:“是内吉尔说的。他看你病了几天,特意过来看你。没想到你一直在睡觉,他等了半天没等到就回去了。你说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总不可能不和人家说话吧?便是说了这些。我发誓,我俩真的没有密谋什么,纯属聊天,根本不会往心里去啊……”
叶欢:“咳咳,你最好是这么想的。”
额尔登额:“贝勒,要不要紧?我都说了请大夫,你这样下去会越来越严重的。”
叶欢:“我还需要请大夫?”她自从记下了塔尔玛留下的东西,只怕整个建州没有比她更厉害的大夫了。
额尔登额笑眯眯的说:“那是不用。”
叶欢:“我要休息了。”
额尔登额:“是是。”说完就关上门。
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她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