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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兄,你洗把脸稍作休息,等会儿晚饭时我再来叫你!”乐清笑道。
“有劳了。”颜华龙拱手点头。
乐清转身退出厢房,替颜华龙将房门带上。
这边房门刚关上,颜华龙正准备去床上小躺一会儿,那边的窗户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玉清风一个鲤鱼打滚,翻了进来。
颜华龙往木床里侧挪了挪,玉清风顺势便躺了上去,将人抱在怀里。
很快,颜华龙的耳边便传来了玉清风微微的打鼾声。
良久,玉清风被颜华龙轻轻摇醒:“醒醒,乐清该来叫我们去吃晚饭了。”
玉清风将颜华龙半抱得更紧了些,舒服地拱了拱自己的脑袋,像是还不愿意起身的样子。
颜华龙无奈轻叹一口气,正准备将玉清风赶下床,忽地,玉清风像来时一样又一个鲤鱼翻身,自床上一跃而起, “这么快就来了!”跟着便翻出窗外
因此,待乐清走至玉清风的厢房门前时,便见玉清风正打着哈欠为他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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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乐清陪着颜华龙和玉清风闲聊了一会儿,果然还不见云子风他们几个回来,想是今晚他们就住在翠华峰或是青华峰了。
第二日一早,玉清风自床榻上刚刚转醒,便闻外头一阵喧哗吵闹之声,昨晚他本想与颜华龙同睡一张床榻,可惜这床实在太小,颜华龙将他赶了回去,要他好好地安分几日。
玉清风将被子蒙在头上,想要躲避外头的喧闹,白雪霜猛敲他的房门,站在外头喊:“清风哥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白雪霜见玉清风迟迟不开们,索性试着把门一推,果然没插上门锁,跟着一脚跨进门内。
前方的床榻上拱起一座小山,她走过去想要用力掀开被子,玉清风一个翻身躲了过去,裹着被子坐了起来道:“像什么话!一个姑娘家进男人的房间,还害不害臊!羞不羞!”
这时云子风同肖叶,还有陆英、金七他们几人也跟了进来,在他们身后,颜华龙正与乐清、顾决明、慕空青他们三人站在门边,看里面的热闹。
“原来昨日乐清说的贵客是你们几个啊!我当是何方神圣!你们怎么都来了?”玉清风翻身下床,那边白雪霜冷哼一声,转身走到陆英身旁。
陆英道:“你们同云陈茵去了白石山之后,我们三人觉得再留在京城也是无趣,记得你曾说要去南边找什么凤凰,我们就决定一路往南行。”
金七接话道:“这不!半路上正好遇到云子风和肖叶,就同他们一块儿来了这里!”
“云子风还说,要是你们路过庐山,你定会来这里讨酒喝!”陆英道。
“你们别站在这里说话!走!走!走!师父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已经备好酒菜!我们坐下来慢慢聊!”乐清笑着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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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将众人引至饭厅,一群人围着那大圆桌坐了下来,好不热闹。
“听说你们去了白石山,还擒那耳鼠?” 昆仑派的大弟子云子风,不由兴奋问道,“据说那耳鼠是白石山的镇山之宝!他们怎么会同意让你们捉去?”
“有我干爹在,自然不在话下!别说捉他们几只异兽,就是把他们山给掀翻了他们也不敢那我们怎么样!”玉清风抱着酒坛大话道。
“你就吹吧!还几只!还要把人家的山给掀了!”乐清满脸不信。
“也差不多,大师兄把两只成年耳鼠降服之后,我也跟着降服了一只小的,还有一只小的便也一直跟在我大师兄他们身后。”颜华龙道。
此话一出,只听一桌人倒吸一口凉气,各个张大着一张嘴,面露惊讶之色。
“如今那白石山的少庄主云陈茵,也占时回不了那白石山了!”玉清风放下酒坛,打了一个酒嗝道。
众人不由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邪魔琴主做事果真霸道!还好他们门派里没有什么让他看得上眼的宝贝,否则估摸着也要遭到一番洗劫了!
“哎!你们身旁的可是干将剑和莫邪剑!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云子风的师弟肖叶,早已盯着那两把剑看了许久,忍不住开口道。
果然肖叶这么一提,众人的目光立刻都转到了这两把剑上,显出一脸的好奇渴望期待之色来。
推托不过众人,于是玉清风同颜华龙各自拿起干将剑与莫邪剑,走出饭厅,来到外面的花园里,两人将不久前习得的干将剑法和莫邪剑法,耍了一耍。
众人从未见过这样变幻莫测的剑招,比刚才听到耳鼠与白石山庄的事还要惊异三分,尤其是最后一招,乐清差点以为他们的太乙门就此要被夷为平地,还好玉清风和颜华龙只是耍剑,并未使用一丝的内力。
“这是什么剑法?”剑法一向讲究人剑合一的青华真人门下大弟子慕空青问道。
“这是干将剑法和莫邪剑法。”于是玉清风将自己与干将剑和莫邪剑的渊源说了一说,又将他和颜华龙是如何在机缘巧合之下,寻到这两本剑谱的经过也说了一说。
“不得了!不得了!原来你爹和你娘这么有来头!”乐清赞叹道。
“那是!否则怎么会生出我这么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呢!”玉清风哈笑道。
“瞧瞧!把他给乐的!”云子风指着玉清风笑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气!不仅有魔教的总教主和邪魔琴主做你的干爹义父,这会儿又跑出一个干将莫邪的后人来当你爹,不仅如此亲娘还与那轩辕老祖有渊源!怎么什么好事都给你这小子占了!”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时,乐清的一位师弟突然来传话,说天山派掌门华清子,以及五岳华山太华真人的大弟子白敛来访,太乙真人让乐清速速去前厅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