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喃喃自语:“真是个大傻瓜啊…冬狮郎”
恋次才和一护打了一架,浑身带着汗水挥发的热气,从走廊一头,跑到蝉衣面前。
他的呼吸还很急促,身上有一些青紫色,和新鲜的伤口。
站着喘了两口气后,他才问蝉衣:“蝉衣,怎么样,你跟他说了吗?”
蝉衣鼓着腮帮子对恋次抱怨:“你不是说他喜欢我吗?可我完全没看出来啊?他就是对朋友比较好吧,我猜。”
说着她把冬狮郎模棱两可的话复述了一遍,恋次听完也摸了摸脑袋,“好像是哦,难道乱菊他们都误会了?我就说嘛,你们怎么可能,她们乱起哄什么啊。”
“别管他们了,刚才好像出现了虚的身影,乱菊和日番谷队长已经去了,我先送你去喜助家吧。”
说完不等蝉衣拒绝,就一把抱着她,从窗户跳了下去。
恋次把蝉衣送到喜助家,就离开了,留下蝉衣和喜助还有一只猫一起喝茶。
他们三个喝了几个小时差,大半部分时间,是喜助问,她答,猫在睡觉,不过蝉衣还是浑身不自在,她总觉得喜助这人,看着就一肚子坏水。
还记得第一次她来的时候,就被喜助想法设法套走了好多话。
等到冬狮郎来接她时,她迫不及待地对喜助告辞。
蝉衣走后,夜一从打了个哈欠,问喜助:“要留她多久?那边应该已经在找她了。”
喜助“唰”一下甩开折扇,遮住下半张脸:“再多留会儿吧,我对她很有兴趣,而且还有人不想和她分开,我们还是得帮帮年轻人啊~”
夜一打了个哈欠,又躺了下去。
门外蝉衣和冬狮郎走在路上,她感受到冬狮郎的呼吸有点乱,脚步也比平常沉重。
而且刚才冬狮郎来接她时,有些慌乱,直到看到她还在,白明显松了口气。
她心下思考,想着也许是小乌他们来找自己了。
“冬狮郎队长,你是受伤了吗?”蝉衣问。
“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蝉衣有点不信,拿出手指这里戳戳,那里点点,不管她怎么点,冬狮郎都岿然不动,她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不是吧?你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冬狮郎被他们戳到有点不自在,掩饰性握拳咳嗦了下,语气有点无奈:“蝉衣你别乱摸。”
蝉衣反驳:“不要把我说的好像女流氓,我只是戳戳而已,啊你看那里有什么!”
眼看冬狮郎的注意力被转移,蝉衣一把掀开了冬狮郎的衣摆,胸前有一条很长的伤口,现在被包扎的结结实实。
冬狮郎回过神,连忙想按住蝉衣乱动的手:“木、风、蝉、衣!你在干什么!”
“啊,我就是好奇你伤口在哪里而已嘛,你…啊啊,我靠,好痛。”
蝉衣因为冬狮郎来抓她,她下意识就要躲开,两人一推一拉,先是下巴撞在一起,蝉衣又不小心按在了他的伤口上,冬狮郎一吃痛身体开始摇晃。
蝉衣马上收回手,收回的太快,力没收住。身体也开始往后倒,冬狮郎顾不得自己没稳住的身体,先去抓向后倒的蝉衣。
蝉衣被拉住又向冬狮郎那边倒,结果,他们就这样一起向地上倒了下去,他们在倒下的空中,又这样拉扯了几下,完全没有默契的两人,就这样摔倒在地。
“嗯哼…”一声闷哼从冬狮郎的身上传来,蝉衣整个人撞在了冬狮郎身上,一听这声音,就连忙从他身上抬起头,慌忙看向冬狮郎的伤口。
只见冬狮郎,因为吃痛,眼中有点湿润,两颊微红,双唇紧抿,头发在刚才的拉扯中,也有点凌乱,看上去有点破碎的美感,蝉衣看了一会儿,才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中甩出去。
继续去看伤口,好家伙,已经开始渗血了,蝉衣慌张地说:“冬狮郎,怎么办,流血了。”
冬狮郎又是一声闷哼:“你的手再按一下,它会流很多血。”
蝉衣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伤口上,她立刻把手提起来,“啊,对不起!”
冬狮郎叹气,这人怎么还是这么笨手笨脚,“没事,过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蝉衣把冬狮郎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伤口纠结了一刻,看了他伤口的地方,怕又碰到他的伤口,果断把冬狮郎抱了起来。
冬狮郎一到她怀里,就开始乱动,蝉衣有点不满:“冬狮郎,别乱动,我抱你回去,这样伤口又要裂开了。”
冬狮郎死也不要被蝉衣公主抱:“不要,你给我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