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苓一脸不认同他的话:“那可不行,这种礼节还是要有的,要不然就是不礼貌,会被别人说的。”
“我易黎的老婆谁敢说。”易黎很霸气的说着,“爷爷喜欢喝酒,妈平常就是逛街美容,至于我爸随便准备点茶叶就行。”
云茯苓点头表示知道了,已经想好去拜访易黎父母时要带的礼物。
修真界里的东西最合适不过,挑一些灵力没有那么足的,正好适合他们。
师父酿的酒被她挖过来一坛,正好时间还不长,普通人能喝。
火云矿里生产出来的宝石虽然不含灵力,但是因为它红的嚣张的颜色,在修真界非常受女仙追捧,正好她有一大块,这个送给伯母再合适不过了。
至于伯父,她在云游的时候无意间挖到过一颗茶树,和母山大红袍很像,但她也不会弄茶叶,干脆就整颗树都挖起来装进戒子空间中。
晚上要好好去芥子空间里找找。
上次淘丹药弄出来的狼藉还没有收拾,这次顺便一起收拾了。
夜晚,易黎依旧是在云茯苓的家中,他们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不适合七七在场,有七七在它一定会捣乱的。
两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找来一个支架,将玉坠放上去。
云茯苓试探着把灵力探入其中。
一阵风过去了,玉坠没有反应,她不甘心,直到灵力用完,她又重新变回了猫。
坐在沙发上愣了半饷,扑进易黎的怀中:“听云鹤道长的意思,就只有一个壁垒了,我还以为只要输入足够多的灵力就能冲破这层壁垒,是我想当然了。”
现在灵力也用光了,变回了猫身,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易黎抚摸着她的头,安抚道:“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你看看从你回来到现在才多久的时间,玉坠就亮了,我戴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动静。”
云茯苓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但她实在是太想念师父他们了,一起生活了几百年,除了偶尔的历练会分开,平常大家都是在一起。
在回到现代社会后,云茯苓一直顺风顺水的,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感。
她现在不想看见玉坠,太伤心了,好想就这么躺平算了。
易黎抱着云茯苓到阳台的躺椅上去赏月,平复平复心情。
而玉坠就这么被留在了茶几上。
等两人离开后,玉坠才亮起微弱的光芒,云茯苓他们在阳台讲话声断断续续的传进玉坠中,传到另一边的耳朵里。
从他们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与断断续续的话中,很难猜不到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
另一边的师父脸色和锅底一般黑,手中翻阅的资料被攥成梅干菜。
“放肆!”
“我徒儿尚且年幼,这个无耻之徒竟勾引我徒儿,坏我徒儿道心!”
“罪不可赦!”
盛怒中的师父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辛辛苦苦把孱弱的小徒儿养大,如今在他去不到的地方被拱了,怒意滔天。
紧急前往藏书阁,鞭挞其他的徒弟尽快翻书,早日找到破解之法。
被压迫的其他徒弟敢怒不敢言,虽然一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他们也很生气,乖巧的小师妹才这么小鼻嘎大就找了道侣,但是时间长了他们也接受了,如果真的喜欢又有何不可,不合适再分开。
也就师父,到现在还没看开。
不过也是,一直当女儿养的,就这么和别的小伙走了…
唉,可怜天下师父心啊。
另一边正在互诉情肠,云茯苓隐隐约约听见师父的声音。
从易黎怀中把头抬起,向四周看去。
易黎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怎么了,是有虫子吗?”
云茯苓摇摇头:“我刚刚好像听见了师父的声音。”
眼睛猛地看向客厅,玉坠摆放的位置。
云茯苓从易黎怀中一跃而下,奔向沙发。
赶到时,正好看见玉坠的亮度正在慢慢变暗。
赶在最后的关头,大声的冲着喊去:“师父!”
可惜,才叫完师父玉坠就失去光亮。
但云茯苓不觉得伤心了,既然能让它亮一次,那就能亮第二次,她现在有了信心,也有了目标。
她知道了,按照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所获得的信仰之力不该只有那么一点,当时她正处于兴奋状态,没有去仔细思考,现在复盘一遍,一定是有部分被玉坠吸收了,再结合她的灵力才有亮的可能性。
既然目标已经明确,那么后续的事情要加快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