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之,你是个木头吗?!”
宋星河松开沈怀之,一脸幽怨的瞪着他。
她现在都已经穿成这个样子了,他居然关心的还是她会不会着凉。
还是说她现在已经这么没有魅力了?穿着情趣内衣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沈怀之目光灼灼的望着宋星河,指腹轻轻蹭过她红润带着光泽的唇角,低声道:“宋星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星河秀眉微微蹙起,她伸出手,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的打着圈,“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但是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宋星河也是豁出去了,她今天一定要看看沈怀之到底是行不行,要是不行,她一定要好好的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让他早点治疗。
要是行,那她今晚怎么也得把这家伙给拿下,吃干抹尽了。
沈怀之低头望着她,低声道:“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呢?”
宋星河惊讶的抬起头,脱口而出道:“沈怀之,你这人怎么这样?!”
宋星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被他这番话给打消了。
“我都不明白了,你以前也没这么清心寡欲呀!怎么几年不见变成一个和尚了,是真的人到三十就不行了?”宋星河小声的嘟囔着。
话音未落,沈怀之突然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指节捏得泛白的指尖掠过她腰侧蕾丝边缘,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宋星河!你在那儿嘟囔什么?!”
什么叫他年过三十就不行了?!她就这么误解他的?!
所以说这几天她准备那些乱七八糟的养生茶就是因为觉得他不行?
宋星河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她轻哼一声,不满的说道:“你明知故问,我刚刚说什么你不都听见了,还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沈怀之抱着她往床边的方向走去,他冷哼一声,指腹轻轻的碾过她腰腹间露出来的肌肤,“我不行?宋星河,到底是谁给你的错觉。”
话音刚落,宋星河便被猝不及防抛向床铺,柔软的床垫瞬间陷出弧度。
沈怀之将她压在身下,撑在她身侧的手肘压皱了床单,气息裹着灼热的体温将她笼罩。
就在沈怀之的指腹碾过她微微发烫的耳垂,宋星河仿佛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闷响,像是某种克制已久的东西正在崩裂。
“宋星河,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沈怀之低头轻轻的咬住她耳垂,耳鬓厮磨间,他的指节顺着脊椎骨一路滑到后腰,将她轻轻往上托了托,让她感受着他的灼热。
宋星河自然感受到了沈怀之他身体的灼热,以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违心的说道:“这……这又怎么样?谁知道你是不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沈怀之太阳穴突突直跳,指节因攥紧床单泛出青白。他俯身逼近时喉结剧烈滚动,齿间碾出破碎的音节:“宋星河!!!”
他的尾音拖得极长,像困兽在胸腔里磨爪,沙哑的声线裹着灼热的气音扑在她耳后,“你最好是不会后悔你说的话。”
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落在地板上,沈怀之附在她的身前,低头吻住她那张唇。
这个吻带似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沈怀之宛如压抑已久似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现在知道害怕了?”沈怀之眼尾泛着红,低声嘶哑的看着她。
宋星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嘴硬道:“就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有本事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呵……”沈怀之轻笑出声,“等会儿你就是哭着求我都没用。”
沈怀之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低头重新吻住她的唇。
宋星河同样抱住沈怀之,两人在交缠间掀起的一股股浪潮。
窗外的风轻轻掀起纱帘,却吹不凉室内升温的空气。
“错了,我真的错了。”宋星河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指尖攥着他后颈的碎发轻轻推拒,呜咽声断断续续的从她口中吐出,“沈怀之,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沈怀之喉间溢出低笑,却将她扣在枕侧的手攥得更紧,在舌尖扫过她泛红的唇角时,轻轻的咬了咬。
“我说过,求饶是没用的。”
“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行么?”
“行,沈怀之你没有不行,你很行,是我错了,是我不行。”宋星河做为当事人,内心那是一个相当后悔。
后悔当初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错觉,居然会觉得沈怀之他不行。
时间飞快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怀之才放过了她。
在宋星河失去意识之前,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