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早早就打卡上班了,穿着小鞋子跟随者警员的脚步一起走了半座山,甚至还找到了不少别的动物的遗体,一行人紧张地搜索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阳落山,这一队人马心情没太大起伏地收工了。
其他的工作组也没传来好消息,雷守义有一种既失望又习惯的感觉,保持一定的工作节奏,最近实在工作过度的就早点赶回去休息。
线索的到来离不开上上下下没日没夜的努力工作,但有时也得益于一定的巧合,远在城市另一端的河流下游有群众报案,有个原本在河边钓鱼的人,以为自己钓了条大鱼,收线一看才发现只是个黑色的袋子,原本随手丢掉也就算了,他好奇心不知怎么就起来了,打开一看,竟是个被毁容的人头,给他吓得不轻,警察问话的时候他还控制不住的抖着脚。
“我这才第二次钓鱼。”钓鱼的青年男子嘴里反复强调了这句话。
“你是钓鱼时候发现的对吧?”警官听完他的抱怨随意的点点头,开始提问。
“对,我以为钓到大鱼了。”
袋子被发现时候,收口端还缠绕着细绳,绳子延伸的地方有被割过的痕迹,很可能原先还有别的东西,例如其他的袋子,或者是防止上浮而绑了重物,小概率是凶手特意或懒得绑而留下长长的绳头,绳子断裂则很大可能性是在东西移动的时候被水中的东西割坏了。
总之,接下来这一片水域也将是搜索的范围了,如果能搜到其他相关物件,亦或是可以证明身份的个人物品,那就再好不过。
这样一来,雷守义接下来的工作也就有了重点,留下少许人继续把山没搜索完的部分搜完,大量的人手安排过来搜索水域,尤其是找到人头的这片区域。
同时,头颅被紧急送回去做后续的检查,实际上,还未能确定这个人头就是山里尸体的人头,不过雷守义的直觉告诉他,正是那位受害者的,凶手再缜密,或者运气再好,也就到此为止了。
搜索按部就班进行着,暂时还没有更多的收获,法医那边很快传来了好消息。这个头确实属于受害者,现在正在检查头部的受伤情况,以及可以尽快的还原出受害者的容貌,一方面可以通过发动群众寻人加速找出受害者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还可以针对性的看看监控中有没有她出现的痕迹。
雷守义挂断电话,眉头松了一点,案子,总算有了可喜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