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苒带着不少当地的纪念品大包小包回到市中心的大平层,一进门她就被一个玻璃的展示架吸引了。
“这不是之前在那个拍卖会上的东西?怎么又运来这里了?”
“之前那处的房产已经转手了,你猜是谁接的手?”
“还用猜吗?余憬呗。”
余苒继续观察着展示架,上面的物件她是真得喜欢,所以上一次拍卖会上她有的真在认真拍。
“是啊,我给你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想回去的地方找了个最冤大头的买家。”
“说说,这个柜子是不是才改造的。”
余苒突然攀上池尘的脖子,再紧一点就能让池尘窒息。
“真是不敢惹,小祖宗。是是是,我承认,是你心疼的那一秒我才安排的柜子,但看你下一秒就恢复如常了,只好临时改造了一下,又拣了上次带过来的藏品摆进去。”
池尘双手举起,投降的模样让余苒终究松开了禁锢。
“知道还暗戳戳得给我上眼药。你是不是真忘了,你在我这只有个名分了?”
余苒很是强势,要翻脸就现在,给男人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
“错了猫儿。”
生怕人真又跑了,下次绝对没有如今好哄的池尘认错迅速那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
“你要知道,你比余憬就好在会在我前面认错。”
这下,余苒可以开始好好欣赏池尘给自己置办的柜子,看到里面的一副大型唐卡,彻底动了拍卖一串佛珠的心思。
“喜欢?”
“嗯。”
余苒呗池尘从后面抱住,她倚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她想起了遇到的那个“艳遇”,她其实不喜欢那种身材,薄肌才是她的菜。
“好靠吗?”
“好靠。”
余苒老老实实承认,反正爱不爱的,感情不感情的,都是后话,他们合法合理。
“睡一个?”
“为什么?”
“火气太大了,要降一降。”
“可我经期?”
“先解渴。”
余苒自然不解眼前的男人准备玩一些什么花招,但毕竟自己有护身符,自然不是很怕。
但解渴是真解渴。
浴室里,花洒落下的水在两人之间流淌,余苒的嘴巴微张着,有不少水珠落了进去,可下一秒就被人掠夺带走,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余苒被池尘掠夺了太多空气和水分,刚要推开,男人的脑袋已经游走到了她的其他肌肤上。
“你亲一点,被把我压到瓷砖上,太凉了。”
“不会,我搂着呢。”
池尘又将余苒往怀里捞了一把,余苒可以感受到在自己腰部稳稳的托举感。
“可我本来就腰疼。”
“娇气包,再亲一会给你洗澡,然后去床上。”
池尘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最终满意看向了余苒肩颈处被自己上好的第一层粉妆。
余苒被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安睡裤和浴巾。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浴巾,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腰,只觉得今晚照旧小命不保。
“腰疼?”
池尘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深色的丝绸浴袍,余苒不用细看也知道里面是真空。
“对啊。”
“可今天不是我全责。”
池尘坐到床边给余苒吹着头发,视线有意无意落在余苒那些开始消散的红痕上。
“我不就是穿了一字肩吗?至于这么小气,当晚就回来给我算帐?再说了,不也是你选的裙子?”
“我说过,我给你穿,但我可是要收报酬的,毕竟抵挡住猫儿的艳遇也不是个轻巧的活,猫儿太好了,太多人要抢了。”
池尘的语气有够幽怨的了,余苒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池子,那要不要让娘娘好好疼疼你?”
池尘被气笑了,他不比小池子多个小池尘?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猫儿,等你真得能疼人的时候,你别哭着喊着让我停。”
池尘发了狠,利落得把余苒吹干的头发扎好,免得影响他发挥,然后将人缓缓放倒。
“不准太过分了。”
余苒叹了一口气,总归是要给点的,不然怎么磨刀呢?
“猫儿乖,就可以轻一点。”
余苒感受到自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一下有些寒颤,但很快温暖席卷了全身,她被踏实的重量带领着,很快春意乍现,雪山添了粉妆。
“关灯,很刺眼。”
池尘的身影虽然可以挡住很多光,但偶然乍泄在他身后的光依旧让余苒很不舒服。
“好,那样可就天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