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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quīn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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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目送艾克里普与犬山晓离开的森山寺未央与有乐羽生在医院入口处原地等待。

【这个医院完全是私人的,既不集资也不上市呢。】有乐羽生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

【我之前也搜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完全找不到医院相关的任何财务披露表,倒是说了需要的话可以打电话给这个城市的市税务办公室。】森山寺未央说着皱眉,她们作为外地学生完全没有理由和身份这样做。

【…完全没有吗?】有乐羽生若有所思,【但这里的附属孤儿院应该是非盈利的,而且有在提供医疗,至少我们城市里这样的情况下是需要披露资金去向的。】

【那我就不太了解了,我们如果能在孤儿院里直接找到相关的信息就好了。】森山寺未央点了点头,【这家孤儿院看着太过于正常了反而很可疑啊。】

【私人医院范围内附属纯慈善机构,这样一说的话很多阴谋论都可以往上套了呢。我们的调查出发点在于孤儿院是否参与人体实验,以及院内管理人是否知情。】有乐羽生说。

【我会非常严格地提问的!】森山寺未央郑重点头。

【那样我们会显得很可疑啦。】有乐羽生说。

带路的人到了路口。

“二位就是枫叶湖高中三年级来进行志愿者社会活动的学生?真是辛苦你们在工作日过来一趟了,请跟我来吧!”管理人是一位带着眼镜的中年女士,反日光下眼目模糊不清,她的肩膀习惯性地耸着,局部僵硬,同时走路时破脚。

她的胸口挂着一张工作证作为身份证明,带着神脉医院的水滴状标志。

“您好!这是我们的申请表,麻烦您特地走过来一趟,真是辛苦您了。”有乐羽生笑着拿起表格迎面走去,“请您过目,活动结束签名后返还给我们。”

中年女人接过表格没有多看,似乎对这类文字并不陌生,她站定后转头看向二人手里拉着的小推车,里面装满了各类书籍和益智玩具。她的表情没有变动,转头看向二人。

“你们才是过来一趟辛苦了,这些书很重吧?”中年女人一边带头往医院大门内走,头部方向不动,朝二人露出了微笑,“我的名字是禾草代目,二位是双胞胎吧,两位同学怎么称呼?”

“没有的事!我是佐佐木泽,叫我小泽就可以啦。”有乐羽生微笑跟上。

“我是佐佐木希,叫我小希就好。”森山寺未央也跟了上去。

二人入园后不久就发现脚下的路所延伸的方向并不通往医院,灰白小道贴着外侧围墙内部,绿草地横具在其与医院主干道之间,似乎意图远远地绕开医院区域进入孤儿院。

小道并不宽敞,草地翠绿平整,色彩在阳光直射下失了真。

“你们好你们好,这个时间孤儿院的大家刚刚结束午休,正在上课,若是你们提前来电的话我们就能做些准备招待你们啦。”禾草代目语气可惜地说,脚步蹒跚但步频不低。

“没有的事,我们可是来当志愿者的,哪能让孩子们招待我们。”有乐羽生惊讶地说,“我们只是希望能给孩子们带来一些心意,并积累社会活动经验,完全没有必要为我们的参观体验考虑的!”

“没错,能见到孩子们的生活就可以了,我们随便聊聊就好。”森山寺未央附和说。

“两位真是和蔼可亲的同学,孩子们一定会欢迎你们的,不过二位应该也在来之前了解过我们孤儿院的特殊之处了吧?”禾草代目回头看向二人,她在微笑。

“是指孩子们都身患疾病这一点吗?我们正是因为钦佩神脉医院这一做法而慕名而来的!”有乐羽生语气里带着敬意,“多数福利院都视这一类特殊人群为累赘,但贵医院却正好相反。”

“正是如此,实不相瞒,我也曾经是这家孤儿院的一员,长大后也一直在这里工作,早就把这里当成是我的家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的家人,甚至许多人在见到我时都会对我的行为感到反感。”禾草代目说着叹了口气。

“这真是太过分了!”有乐羽生气愤地说,“每个孩子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这种事情怎么能被当作攻击点呢?”

“我们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请放心。”森山寺未央说罢皱起眉头,“您是在医院外面遇到这种事的吗?请问是在哪里?我们会去那里进行人道主义宣传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真是热心呢。”禾草代目笑呵呵地略过了这个问题。

森山寺未央无法确定对方是否是故意避开回答这个问题的,不过现在也并不是一个确认的好时机。

“哪里哪里,这是最基础的教养问题。”有乐羽生也笑呵呵地说。

谈话间几人远远地绕开医院的几栋楼,从边缘的小路往深处走去,阴影偶尔接住部分阳光,小路和草地的边界上栽种了些齐脚踝高的彩色小花。禾草代目介绍起了神脉医院的一些信息,类似于几栋楼各自的用处,以及这片区域的自然环境之类的。

“这里的景色真是美丽,孩子们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湖畔的景色心情应该会不错吧?”有乐羽生看向远处的湖波感叹道。

“得益于工作人员每日的辛勤劳作,这片湖确实一直是我们引以为豪的风景线,但早上这里会起雾,严重的时候连路都看不清呢,可不能让孩子们过去。”禾草代目摇头说。

“对哦,这样一说虽然这里和城市区域有一定距离但也是海岸线的一部分呢,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枫树和海鸥?”森山寺未央好奇地问。

几人的所在地能直接看到远处的湖景,大片草木不动,并非是因为无风,而是因为失去了可挥舞的部分。正如禾草代目所言,这里的植被环境工作者每天都会除草。

“这里确实有一片枫叶林,但鸟类并不多,因为医院有私人的停机坪,所以管理者会定期对上空的鸟类进行驱赶。以前这里还有一大片芦苇丛,但因为不美观被修正了。”禾草代目指着远方的湖畔介绍说。

森山寺未央看向远方,靠近湖畔的区域固然干净到适合去郊游,本该在湖边茂盛生长的长草也有被修剪过的痕迹,远处视线没入森林中,就看不见什么了。

“居然有停机坪吗?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便捷许多呢。”有乐羽生感叹道。

“这都是多亏了上一代医院院长在重建时不留余力的投入,这才有了这样美丽的医院和我们的家园。”禾草代目语气里带着感慨。

在圣心医院的官方网站中也有提到这一点,提前确认过的森山寺未央和有乐羽生并没有对此太惊讶。

神脉医院的前身为芦苇岸社区医院,由政府与各地的慈善机构投资在1970年代左右建成,为这个偏僻地区提供有限的医疗服务,也有孤儿院存在但人员和管理者都很少,不主动接受外部的孤儿,规模远远比不上现在眼前的一切。

直到2000年前后该地区被收购并正式宣布作为私人地区重建,再次出现在眼前的就是现在的神脉医院了。

“正是因为有着那样的魄力才能得到如今这样的成果呢。”有乐羽生笑着说。

“能在建起这样的医院的同时兼顾社会福利设置,前代院长真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呢,那位Matora您有见过吗?”森山寺未央好奇地问。

医院官方网站的历史上有简单概括过这位在2009年之前担任院长的男子,虽然无生平介绍,但作为院长的他与医院的收购和重建脱不开关系。

“当然,我对他可是印象深刻,毕竟我小时候就是那位院长亲自带到这里来的呢,他教导了我很多东西,无论是知识还是关于这里。”禾草代目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深远,似乎回忆起了曾经的往事,她的动作自然了些许,僵硬的肩膀和跛脚在这一刻都似乎随着她精神的回溯而消失不见了一般。

“那您成为这里的管理员也有这方面原因吗?”森山寺未央问道。

“那倒不是,我成为这里的管理员时院长已经更换为博蒙女士了,也就是现任院长。我们这些有天生不足的人在社会中总是格格不入的,能一直留在这里真是太好了。”禾草代目说道。

【最后一句倒是真心话呢。】有乐羽生说。

【她前面在说谎吗?】森山寺未央吓了一跳。

【倒也不是,不过是选择性地说出了事实而已。我在别人是否在隐瞒些什么这件事上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哦?毕竟人说起谎或者想瞒起什么时大多数都是差不多的呢。】有乐羽生说。

【是,是这样吗?】森山寺未央有些疑惑,【不过这样的话这位管理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觉得有点可疑,不过不能定论。】

【才刚开始呢,再问问吧。】有乐羽生说。

“您对新任院长有什么看法吗?”有乐羽生问道。

“我可不想说我的上司的坏话,不过确实没什么坏话可以说。”禾草代目笑呵呵地说,“这里的工作都是我擅长的,环境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了,遇到的也都是和我差不多的人,可以说没什么可以抱怨的了。”

森山寺未央注意到对方再次避开了关键问题,她不太理解对方这样做的理由。

“我会将您的体验记录在感想中的!”有乐羽生笑着说。

“哎呀,这里可请美化一番,毕竟我没上过学,说的都是些心里的感受。”禾草代目摆了摆手说。

“怎么会?您的心里话就是最好的感想!”有乐羽生举起记事本认真地说,“您认可新任院长为保护孤儿院环境做出的杰出贡献,同时也对自己的工作环境感到满意,我可以这样记下您的感想吗?”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禾草代目略微沉默后点头,“但为了前代院长的声誉,能拜托同学你不要将这些报道出去吗?”

“自然!我们只是需要收集您的感想以进行社会性反思而已。”有乐羽生微笑着说。

【她在说谎,她不希望自己的态度被别的什么人看到,所以既不愿意赞同院长也不愿意直接否认对方的贡献。】有乐羽生一边记东西一边说。

【我就不问你是怎么理解对方的了。】森山寺未央内心感激,【这个外人是谁呢,难道只是媒体或者说阅读媒体的人吗?】

【我觉得她在忌惮什么,或许也只是害怕。】有乐羽生思索着说,【再调查看看吧。】

【说起来,我们走过来的这条路很窄,也没有围栏,正常的车都是没办法开进来的。】森山寺未央注意到了这一点,【这位管理员也是走出来接我们的,没有用交通工具。】

有乐羽生若有所思。

几人谈话之间医院的建筑远去了,炫目日光下,散发着温暖感觉的红砖小楼矗立在草地上欢迎参观者投来视线。它算上三角形的楼顶有五层高,无阳台,房顶上有些烟囱。小楼脚边的草地毛茸茸的,一圈矮脚小花刻意地精致着。周围远远地能看到儿童公园和小操场,整体规格比起公立的幼儿园也不逞多让。

红色砖房建造在一个还算平缓的土坡上,建筑并未倾斜,二楼有着额外的残疾人通道和楼梯通往室外。那有着用于晒衣物的大量横杆,此时几匹被固定其上的白布扬起一角,有风。

而在这之后就是一片巨大的草地,一直连接到远处的森林中。

【从地面上看这里的面积就更大了。】有乐羽生说。

【但是游乐设施基本上都在那栋楼周围,而且。】森山寺未央顿了顿,【如果是从孤儿院那里看的话,医院的那几栋楼和围墙完全挡住了外面。】

【如果问她的话应该会回答说是为了安全考虑吧。】有乐羽生说。

“感觉市区那里很久没出现过这种建筑了,和医院那边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森山寺未央感叹说。

“这样看比在照片里温馨得多,孩子们在这里生活一定很愉快吧?”有乐羽生说。

那片草地若是用来踢足球确实难得奢侈,可惜这里的孩子们有一定概率缺少足球,或者其它硬件。

“孩子们的心思我不清楚,不过大家确实很喜欢这里的草地,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禾草代目说。

“城市中可完全见不到这样可爱的风景呢,不过那里的森林是不是有些危险?孩子们不会不小心跑进去吗?”有乐羽生担忧地问。

“我们也很担心这一点,所以每次孩子们在外面玩都会有人看着,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失踪事件真是万幸。”禾草代目说着笑了,“孩子们也总喜欢自己吓唬自己,为那片森林编出了很多故事呢。”

“那可真是辛苦各位了,那森林对孩子们来说一定非常有吸引力吧!”有乐羽生面露好奇。

“确实如此,虽然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却总有孩子喜欢往那里跑。”禾草代目说起这里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们管理员的任务了,我们必须保证孩子们不出意外。”

“会有野生动物出没吗?”森山寺未央问。

野生的,头镶嵌在脖子里的,会爆炸的,动物。

“确实有野兔什么的,但大型的都不会出现,毕竟院长会定期派人去巡逻嘛,而且靠近边缘的地区有围栏。”禾草代目笑呵呵地说,几人终于走到了红砖小楼正门前,没有门牌或者自我介绍的标识,但那水滴形的标志再次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说起来,这个标志是什么呢?医院那边也有看到。”森山寺未央问道。

“啊,这个啊,”禾草代目介绍说,“这是神脉医院的标志,这个标志很难看出来是什么吧?这是水蛭哦。”

被叫出名字后,不明生物终于现出原型。

“唔啊!”森山寺未央吓了一跳。

“现代的人对水蛭的印象就是害虫吧?不过在以前它也被视为由神祇赠予人类的治疗生物之一,还可以用于排毒。”禾草代目并不意外于惊吓的反应。

“这样一说确实就能看出是水蛭了,不过真是独特的设计呢。”有乐羽生微笑着说,也对其感到了一些毛骨悚然。

“我们已经习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人的反应了,不说的话完全看不出来吧?这样的话是不是一开始就不知道比较好?”禾草代目笑着问。

水蛭标志在医院和孤儿院内几乎是随处可见,若是一开始不知道还好,这样以后二人总感觉自己被漆黑光滑的水蛭包围了。

“怎么会,我们会尊重医院的传统,就像我们会尊重你们身上的独特性一样。”有乐羽生郑重地说,“这很有趣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想多了解一些。”

“…现在的学生可真是说话动听。”禾草代目笑着说,她走上前为二人拉开了孤儿院一楼大门,厚重的金属门在打开时发出了关节扭动的声音。

二人道谢后与手推车同步入内,一楼有些其它的管理人在等候着了,待二人进入后纷纷上前迎接,倒是没有见到孩子们。门厅空间不大,入内后两排楼梯占左右通道入口处边侧,与日之森教学楼构造并没有太大区别。光线从正门上方的窗户探入,彰显灰尘的存在。

与红色表皮相反,其内衬如苹果果肉一般朴实无华且寡淡。

“孩子们的课程会在差不多半个小时后结束,二位想去看看吗?”一位带着手套的负责人笑着介绍说。

“如果不会打扰到各位的话,那我们非常希望看看孩子们的课堂表现。”有乐羽生说。

“那请和我来吧,教室就在一楼。”带着手套的负责人点点头,她回头和禾草代目点了点头,为二人带路。

带着手套的负责人显然比禾草代目内向许多,表情沉稳,但非常年轻。

“请问您怎么称呼?”有乐羽生问道。

“我的名字是禾草千手,用名字称呼我就好,禾草是我们这些从这里出生的人的姓氏,意思是芦苇哦。”禾草千手不急不缓地说。

“原来是这样,是因为纪念曾经的芦苇岸社区医院吗?”森山寺未央问道。

“我也不清楚,关于孤儿院的过去这方面问代目负责人比较好,不过在我看来也就只能是这个原因了吧。”禾草千手说。

从入口处往左手边的走廊前进约两分钟不到,禾草千手在一扇带通风口的木门前停了下来,转身退后一步,意示二人从往里看。

木门内的房间大概与日之森内的乐队社团活动教室差不多大,陈设就是普通的教室,不过桌子都是由两人共享一张较大的桌子。教室内现在有大约十几名孩子,大概十岁到14岁的样子,身着统一的白色衣服。

讲台位置有一位讲师在说话,看样子这大概是一节阅读课。

“这里是青少年组,是12到15岁之间的孩子们上课的地方。”禾草千手指向这件教室对面的教室说,“那边是9-11岁的少儿组,更小的孩子们现在还在午睡时间。”

二人看向另一间教室内,大概25人,室内布局倒是都差不多,没有特别为儿童设计教室。

无论是青少年还是少儿,孩子们的身上多多少少能看到一些残疾的痕迹,而那些看不到显眼痕迹的孩子大概率是有着更为严重的内在疾病,毕竟这家孤儿院只接受有疾病的孩子。

“看来我们准备的书籍都可以用上呢。”有乐羽生欣喜地说。

禾草千手看向二人的手推车,有乐羽生的手推车内放置着大量的名著书籍,森山寺未央的手推车内放置大量的漫画书。封皮鲜艳地堆在小推车里,即使不读也可以当作是装饰。

“感谢二位带了很多书籍过来呢,一路上很辛苦吧?”禾草千手顿了顿,笑着说。

有乐羽生察觉到了对方那诡异的沉默,按理来说书籍对于孤儿院来说永远是不嫌多的,哪怕是重复的书籍也可以分给不同的孩子看。而且对于两个学生来说这样的书籍已经算是非常丰盛的礼物了,对方没有理由对此不满才对。

不是价值的话,那就是书籍本身的问题吗?有乐羽生收回了视线心想。

“没有啦,能用上就好!”森山寺未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那么这些书就请交给我吧,我会在下课后分别放进教室里去的,二位请到入口处的客厅坐一会吧,有问题的话代目管理员一定会很乐意为二位解答的。”禾草千手笑着说。

二人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将手推车放在地上后就告别返回了。

【那些书并不是受欢迎的礼物呢。】有乐羽生说。

【咦?是这样吗?我特地挑选了我小时候喜欢的那些呢。】森山寺未央非常意外这一点。

【但那位千手女士看向书籍的眼神是可惜的,为什么呢?】有乐羽生很疑惑。

【可惜的话,是可惜这些书没法派上用场吗?但我看到教室里确实是有书架的,这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不过另一方面这里的取名方式倒是显而易见。】森山寺未央说,【千手是手指缺失,代目是视力问题吧,破脚应该是后天造成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里的管理员全都是来自孤儿院的呢。】有乐羽生回忆方才的场景。

【就像她说的,或许待在这里好一点吧。不过按照教室里的学生数量来说这个管理员数量就少的可怜了。果然这里的孩子存活率很低吗?】森山寺未央叹了口气,【而且就那些孩子的身材和班级分类相比,营养不良和疾病带来的影响并不小。】

【毕竟都是天生患有疾病的,若不是这样也不会被抛弃了吧,希望她们在短暂的人生中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有乐羽生说。

【这很难吧,同比之下降低“想做的事”的标准才比较好。啊,是这样吗。】森山寺未央恍然大悟,【因为提前了解了孩子们的寿命有限,所以不为孩子们提供无法追逐到的梦想吗?】

【…怎么说呢,这种做法我非常不认同,但我也没资格说什么吧。或许这家孤儿院的特殊之处使管理人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方法?】有乐羽生叹了口气。

【我也是。】森山寺未央也是这样想的。

二人在待客厅坐下,松软的沙发让她们的心头稍微轻松了些。

“二位接下来想做些什么吗?”禾草代目问道。

“我们为孩子们准备了一些歌曲,我们可以借用一些休息时间吗?”有乐羽生问。

“哪里的话?真是辛苦你们提前准备了,那么我们去另一间教室里吧?我一会会让孩子们过去的。”禾草代目笑着说,站起身来意示二人前往右侧走廊。

一楼建筑肠道的另一侧也排列着木质门,因此时无人使用而安静许多。

【对我们的行动看管的很严呢。】有乐羽生说。

【果然只能自己想办法调查其它地方了吗?】森山寺未央思索着。

禾草代目带着二人从大厅右侧的走廊一路向前走过三个房间后,拉开了走廊尽头右侧的房间拉门,这里比上课用的教室大一半左右。内侧似乎是用来阅读或者写作的活动室,许多圆桌摆着,周围是圆凳,房间内没有讲台,但也有投影幕布和白板。

二人进入其中后就闻到了木头的味道,脚下木板作响,抬头,教室前后各有一个圆形的监控摄像头。

“这里就是我们的活动室了,请二位在这里准备一下吧。”禾草代目搬来了凳子。

“我们可以两个人单独练习一下吗?实不相瞒我现在超紧张的,如果被人看着可能根本开不了口。”森山寺未央一脸为难地看向禾草代目。

“哎呀是这样吗?那我去外面等着好了,二位请加油!不过不用太紧张的,孩子们大多是都很礼貌。”禾草代目愣了愣之后便表示了理解,将凳子放在白板旁。

“还有,请问厕所在哪里?”森山寺未央在对方转身前问道。

“出门对面就是了。”禾草代目说着离开了。

虽然是离开了,但想必是回到了大厅那里,而若是想要通过楼梯前往二楼以上便必须要通过大厅地区,虽然二人对此也有所准备,但这样被防备着也令二人对这里更加警惕了。

“那我们开始练习吧!”有乐羽生说。

【我们必须得发出点动静,这里的房间隔音并不好。】有乐羽生考虑着。

“我准备好了!”森山寺未央说。

【从外部来看右边走廊不应该只有这么短,但墙壁上没有什么痕迹,我觉得应该去二楼以上看看。】森山寺未央点头,【就目前来看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会我去卫生间让手下简单变换成我的样子来你旁边坐着。】

【我觉得这不错,孩子们那边的课程结束应该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我留在这里使用卡祖笛的话就足够发出我们在这里练习的信号了。】有乐羽生掏出了卡祖笛。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如果有意外情况我会发短信给你。】森山寺未央朝有乐羽生点了点头,没有犹豫离开了房间前往卫生间。

森山寺未央回忆起禾草代目之前的说法,孩子们正在午睡,也就是说不会来看她们的音乐演出。但联系有乐羽生的说明她又觉得这只是个托词,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理解为何对方要阻止低龄孩子参观表演。

哪怕是限制文化输出,音乐也不应该是被限制的那一部分,毕竟音乐不过是一个没有其它手段的孩子能获得的最低限度的娱乐。闭上眼睛幻想也需要素材,而音乐则是可以通过不讲理的天赋从日常的语句之中迸发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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