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后,江一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早上,他的□□到了。
卖货人说药很厉害,让一头牛发情都没问题。江一看着手里透明色的液体,晃了晃,露出期待又痴迷的阴暗神情。
他一定要在今晚,和他哥发生点实质性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有找他哥说过哪怕一句话,急的时序毫无办法。
一个人缩在房间将门反锁,躲在房间里看他哥的各种裸照,有时会露出痴迷的表情,有时则是对着墙无声发笑。
傍晚,时序在厨房忙活。江一开始收拾东西进书包里,一张他哥给的卡,里边躺着一千三百多万,还有那本日记,紧接着是好几盒计生用品。
晚上来了个不速之客——时溪。
他敏锐的察觉到,那是来和他抢哥的。
这张一直都是两人吃饭的餐桌上,忽然多了第三个人,让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时溪一直穿着长袖,时不时就靠近一下时序,吵吵嚷嚷“哥,你做的饭好吃爆了!”
靠近的动作让江一差点将筷子硬生生折断。
“哥。”时溪一直在叫时序。
时序被叫得不厌其烦,抬眸便对上了江一受伤的眼睛,他紧了紧捏着筷子的手,却听时溪又说:
“哥,给我夹一个葱爆虾球,不然我马上马上暴露位置,等着今晚一起被带回老家吧。”时溪又看了眼江一,不爽的他咬了咬后槽牙:
“弟弟,高考怎么样,没被我影响吧。”讪笑两声。
江一胸口不动声色剧烈起伏两下,眼睛超绝不经意等着他哥的筷子,疯魔的火焰在脑中燃烧。如果他哥真的给那小子夹菜,那他哥将会更加完蛋!
视线中,他哥真的抬起了手,夹了虾球。
江一委屈地想,这虾球一定是夹给他的。
只可惜,他错了,虾球进了时溪的碗里。
时溪乐呵呵看着江一,“你看吧,我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而你什么都不算。”
这时,时溪将自己袖子掀起来,露出那些皱皱巴巴,充满年轮的伤痕,“看见这些伤疤了吗,我们有相同的,而你没有,你就是个外人!”
桃花眸一掀。
江一的脸黑得可怕。
时序意识到不妙,给江一夹的一筷子牛肉硬生生停在半空。
只有时溪一个人乐呵,嘴里正嚼着东西呢,忽然,他两眼一黑,疼晕了过去。
意外在一瞬间发生。
“砰——”江一拿起桌上的花瓶,猛地往他脑袋上砸去,时溪顿时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倒着,没吞进肚子里的虾球就这么吐了出来。
让本就有低血糖的脸更加惨白几分。
“宝贝——”时序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江一用毛巾捂住口鼻,被迫吸入奇怪的气体,他没几秒便晕了过去。
江一纤长的手一下下摸着哥哥的脸,将头埋进他哥颈窝里深呼吸一口气,癫狂地笑了。
“哥,我真的要把你捆起来了。”
“哥,你这样的骗子果然只能被我关起来。”
江一捏着他哥的下颌,摸过他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瓣,最后将准备的麻袋拿了出来,犹豫一秒后,将他哥一点点装了进去。
是夜,下了一点小雨,微冷。
楼梯上,一个穿黑衣的少年戴着帽子,拖拽着一个大麻袋,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麻袋隐约呈现出一个人的形状,少年的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鲜红的唇在上扬。
瘆人极了。
江一比他哥力气小很多,尝试了二十几次才将他放进后备箱里,是辆迈巴赫,他哥高考完送他的车,现在成了捆住他的帮凶。
“哥,看来我们之间,还是用镣铐相处最合适。”
车一路疾驰至城郊,江一将车停下,背着自己的小书包,打开车门,后备箱里的人,显然还没醒。
他买的这栋小别墅四百来万,一楼是花园,买的时候江一就看中了,如果哥哥被囚|禁腻了,可以允许他出来放一会风。
“沙,沙沙——”拖拽声还在继续。
他喘着粗气将人费力拖进二楼,因为太过用力手臂上青筋浮现,热汗涔涔。麻袋被他扔到一旁。
“刷拉——”书包拉链拉开,一把美工刀被他拿了出来。
美工刀还是崭新未拆封的,足以看出,这把刀的主人为了完成一件大事有多么着急。
白皙修长的手指和黑色的美工刀形成鲜明对比,窗户大开着,冰凉的风吹得窗帘微微浮动,青灰色的地板上,正躺着一个麻袋。
江一扯着麻袋,然后拿着刀一点点割,从头割至尾小心翼翼,手在剧烈颤抖——他在疯狂兴奋。
麻袋被他丢在一旁,露出时序那张还在沉睡的脸,江一在他眉心点两下,然后愉快转身,拿出在书包里早就准备好的手铐。
银制手铐在夜晚散发出冷冽的光。
时序就是在这时候醒的。
刚睁眼,琥珀色的眸光便看见一个背影,房间里没开灯,他只能隐约看出,那个修长诡异的背影是江一。
“宝贝。”嗓音有些嘶哑,觉得身上也有些疼。
有些怪,按理来说,自小干苦力活长大的人,应该很难感到疼才对,可他怎么感觉就像是被狠狠拖拽过?还有,这是哪?
时序显然还没搞清楚现自己被绑架的这个事实。
又试探性喊了一声宝贝,江一这才转过身,蹲下和他哥平视,冰冷的手铐蹭到他哥柔软的脸颊,少年笑的眉眼弯弯:“哥,你被我绑架了,现在,我要#你。”
时序张着嘴,好半天没回过味来,怀疑自己听错了,喉结滚动:“你说……什么?”
他养大的崽,怎么可能会说这些话?
江一唇角微微上扬,附近他哥耳侧,嗓音黏腻:“我说我要#你。”
愣神间,那张唇已经贴了上来,舔舐,将他哥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两张炙热的唇相贴在一起,惊的时序差点忘记呼吸。
浑身如冰冻般僵硬。
但他还是默许了这个吻,怀里的人很着急,很用力撬开他的唇舌,继续舔舐相贴。
这时,时序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好了宝贝,不要闹了,咱们回家。”
江一眼皮一掀,用鼻腔哼出一声:“回什么家,你和时溪的家么?哥。”他顿了顿:“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情况。”
“楼下全是我的保镖,想出去?还是做梦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