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语无伦次地供述了被神秘人（特征描述符合周启明代理人）以“永久消除痛苦感知”为诱惑，教唆并协助他谋杀陈默的过程。他说，那个神秘人告诉他，陈默的存在阻碍了他的发展，只要除掉陈默，他就能拥有一个没有痛苦的未来。

赵明按照神秘人的指示，给陈默下了药，伪造了遗书，破坏了证据。他以为自己能够从此摆脱痛苦，走向成功。但他没想到，自己的罪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

陆铮静静地听着赵明的供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惋惜。他知道，赵明是被周启明利用了，周启明的操控手段又升级了。

从利用受害者的痛苦（温婉），转变为用“消除痛苦”（无痛人生）的虚幻承诺诱惑普通人（赵明）成为加害者，这是周启明“痛苦理论”的扭曲延伸。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更多的人陷入他的阴谋之中。

陆铮将赵明的供述记录下来，他知道，这是揭开周启明阴谋的重要线索。他决定继续追查下去，找到周启明的代理人，将周启明的阴谋彻底揭露出来。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咖啡馆里，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陆铮和苏泠将继续与周启明斗智斗勇，为了真相和正义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