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在舌尖爆开,甜得醉梦紫不自觉眯起眼睛。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嘴角噙着笑意,像是把整个江南的春色都揉进了眼底。
“果然甜。”纳兰京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他用素帕擦去她嘴角的蜜渍,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发烫的脸颊,“不过……”他顿了顿,折扇轻点她鼻尖,“还是某人的脸红更甜些。”
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觅风哥,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刀剑相击的铮鸣声惊起一群白鹭,掠过西子湖面。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还是这么要强。”
“哪及得上你。”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上次比试幻术,你变作小狐狸藏在紫藤架上,害我找了整整半日。”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吧,这次打算怎么捉弄我?”
醉梦紫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忽然觉得安心。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交织在一起。她偷偷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四目相对的瞬间,满院的春光都化作了心间的蜜糖。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风穿过花穗,将细密的紫瓣筛成流动的碎金,扑簌簌落在醉梦紫发间的狐尾步摇上。她斜倚着朱漆美人靠,藕荷色披帛松松垮在肩头,淡紫色襦裙的银丝九尾狐纹沾着糖霜,在暮色里泛着微光。青瓷碟里的裹蜜只剩最后两块,糖浆凝结成琥珀色的纹路,甜香却依旧浓郁,引得廊下悬挂的金丝雀扑棱着翅膀打转。
“在与裹蜜较劲?”纳兰京的声音裹着龙涎香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还未回头,便被他用折扇挑起下颌。玄色锦袍上的银丝云纹垂落如流水,袖口绣着的并蒂莲正巧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瞧这眉头皱的,莫不是蜜里掺了醋?”
醉梦紫耳尖绯红,刚要反驳,却见他已用素帕包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二姐新制的桂花蜜,配着松子碎,听说要连吃三块才能尝出妙处。”他故意凑近,折扇遮住两人半张脸,“可小狐狸吃得这般委屈,倒像是我在罚你。”
温热的糕点咬开的瞬间,蜜浆混着松子的焦香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下意识眯起狐族特有的丹凤眼。余光里,纳兰京正托着腮看她,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廊下渐次亮起的灯笼,竟比蜜还要浓稠三分。
“真甜……”话刚出口,便被纳兰京用指尖点住嘴唇。他抽回素帕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唇角:“是甜——甜得某人连尾巴都快露出来了。”话音未落,醉梦紫慌忙按住身后,却只摸到裙摆的狐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又在打趣,恼得伸手去抢他的折扇。
两人正闹着,忽听湖面传来清脆的歌声。九妹醉梦泠赤着脚蹲在画舫船头,粉红色襦裙沾满水珠,正举着荷叶冲岸上喊:“七姐!觅两哥哥捞到好大的红鲤!”话音未落,岸边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小心别掉水里,成了落汤鱼!”刀剑相击的铮鸣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栖在柳梢的白鹭。
醉梦紫望着远处晃动的灯火,忽然被纳兰京圈进怀里。他的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在她耳边低语:“明日带你去个地方——”折扇轻点湖面,“能做出会发光的裹蜜,比九妹的红鲤还要漂亮。”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将满院笑语酿成蜜。醉梦紫靠在他肩头,闻着熟悉的松烟墨香,忽然觉得,这方被紫藤笼罩的小小天地,藏着比狐族幻境更温柔的梦。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给串串花穗镀上一层蜜色光晕,细瓣随风轻颤,时不时落在醉梦紫肩头。她跪坐在软毯上,淡紫色襦裙铺开如绽开的鸢尾,裙摆绣着的银丝狐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紫晶步摇晃出细碎流光。青瓷碟里的裹蜜冒着最后几缕热气,糖霜在夕照下泛着珍珠光泽,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荷香,引得廊外游鱼不时跃出水面。
“又背着我独享美味?”龙涎香混着淡淡的书卷气漫来,醉梦紫还未转头,后腰已被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云纹微微起伏,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柔擦过她唇角:“瞧这嘴角的糖霜,倒像是偷食的小狐狸留下的印记。”他指尖轻点她发烫的耳尖,折扇挑起一缕垂落的发丝,“说,这是二姐第几个新方子?”
醉梦紫耳尖发红,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人!这次加了西域进贡的藏红花蜜,二姐特意......”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琥珀色糖浆在暮色里晶莹剔透:“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他故意将糕点悬在她唇边,墨玉般的眸子里盛满笑意。
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藏红花的独特香气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哼。纳兰京望着她眯起的眼睛,喉间溢出低笑,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时,指尖在她脸颊多停留了半刻:“比想象中还甜。”
远处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伴着八妹醉梦熙的叫嚷:“觅风哥!你又使诈!”刀剑相击声惊起满树归鸟。醉梦紫望向声源处,唇角勾起笑意:“八妹还是这么不服输。”
“不如我们也打个赌?”纳兰京将她搂得更近,广袖将两人围出一方小小的天地,“明日若能找到会发光的裹蜜,你便......”他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让醉梦紫浑身发软,“便让我画一幅你化作狐形偷裹蜜的画。”
檐角风铃在晚风里叮咚作响,暮色渐浓,廊下灯笼次第亮起。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跃的烛光,忽然觉得,这充满烟火气的平凡时光,比狐族任何幻术编织的美梦都要珍贵。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霞将花穗浸染成蜜蜡色,细碎花瓣扑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状发饰上,折射出点点幽光。她蜷坐在湘妃竹榻上,藕荷色薄纱披风半掩着淡紫色襦裙,绣着银丝狐纹的袖口垂落,露出腕间纳兰京所赠的羊脂玉镯。青瓷碟里的裹蜜泛着焦糖光泽,糖浆凝成细密的琥珀纹路,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暮色,引得归巢的麻雀在栏杆上蹦跳张望。
“原来小狐狸躲在这里偷闲。”龙涎香裹挟着轻笑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耳尖尚未颤动,玄色锦袍已笼住她周身。纳兰京半跪在地,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尖擦过她唇角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摩挲:“当心——这蜜渍沾在狐毛上,可就难洗了。”
醉梦紫脸颊发烫,转身时带落一缕发丝,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谁、谁是小狐狸!二姐说新蜜方要配着晚霞尝......”话未说完,纳兰京已将裹蜜递到她唇边,扇面上新绘的紫藤花还沾着金粉:“那我倒要瞧瞧,是晚霞甜,还是你甜。”
蜜浆在舌尖爆开的刹那,醉梦紫下意识发出满足的轻哼。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比想象中更诱人。”他忽然低语,素帕擦过她唇角后,指尖轻轻点在她发烫的耳垂上,“不过下次再偷跑,可要罚你变作原形,让我抱在怀里喂。”
远处突然传来九妹脆生生的叫嚷:“七姐!觅两哥哥捞的鱼能炖三锅!”紧接着是八妹的大笑:“不如先烤鱼配裹蜜!”刀剑相击声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湖面成群的白鹭。醉梦紫望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唇角扬起笑意:“家里又要热闹了。”
“有你在,何处不热闹?”纳兰京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明日我带你去城北的琉璃坊——”他折扇轻点她鼻尖,“那里的匠人能用夜光石磨粉,做出在夜里会发光的裹蜜,正配你的眼睛。”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暮色彻底漫过庭院。醉梦紫靠在他肩头,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方飘着裹蜜甜香的小小回廊,早已成了她最不愿醒来的人间幻梦。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春的斜阳将花穗染成琥珀色,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发饰上,与她淡紫色襦裙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纹相映成辉。她跪坐在软缎坐垫上,藕荷色披帛随意搭在臂弯,露出腕间晶莹的紫水晶镯,那是纳兰京上月从波斯商人处寻来的。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夕照下泛着珍珠光泽,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荷风,引得檐下的鹦鹉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叫着“甜香,甜香”。
“躲在这里偷享美味,也不叫上我?”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醉梦紫还未回头,便被熟悉的龙涎香气息笼罩。纳兰京身着玄色锦袍,银丝绣就的云纹随着动作流转,腰间羊脂玉佩轻晃,他半跪在她身侧,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经轻柔地擦过她唇角:“瞧这贪吃的模样,倒真像只小狐狸。”他指尖轻点她泛红的脸颊,折扇挑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不过是只笨狐狸,连嘴角的糖霜都擦不干净。”
醉梦紫耳尖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嗔道:“就会取笑我!这裹蜜是二姐新研制的,加了南疆的香料,说是要配着黄昏的光线吃才最妙......”话未说完,纳兰京已经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可得好好尝尝,究竟是香料妙,还是你说得妙。”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奇异的香料气息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纳兰京望着她的模样,眸中笑意更浓,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的蜜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果然妙极,比我喝过的任何玉露琼浆都要好上三分。”
远处忽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觅风哥!这次我定要赢你!”伴随着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树归鸟。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还是这么执着。”
“不及你执着。”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执着于与我斗嘴,执着于偷吃裹蜜,更执着于......”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醉梦紫心尖一颤,垂眸避开他炽热的目光:“油嘴滑舌......”话虽如此,嘴角却止不住上扬。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交织在一起。她靠在纳兰京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忽然觉得,这样平凡又温暖的时光,便是她最想要的幸福。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将花穗浸染成深浅不一的绛紫色,细碎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发间,与狐尾状紫晶步摇相互辉映。她斜倚在雕花美人靠上,淡紫色襦裙如水波般铺展,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袖口还沾着零星糖霜。青瓷碟里的裹蜜冒着最后几缕热气,糖浆在夕照下泛着琥珀光泽,甜香混着廊外湖面飘来的荷香,引得几只白蝶绕着糕点翩跹。
“小馋猫又在独享美味?”龙涎香裹挟着温热气息袭来,醉梦紫还未转头,玄色锦袍已将她半揽入怀。纳兰京单膝跪在软垫上,银丝云纹衣摆垂落如流云,手中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轻擦过她唇角:“瞧这贪吃的模样,若是被二姐知道秘方都进了某人肚子,怕是要罚你去厨房打下手。”他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折扇轻点她泛红的脸颊,“不过这糖霜沾在脸上,倒像给小狐狸添了胭脂。”
醉梦紫耳尖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明明是二姐让我试甜度......”话未说完,纳兰京已将裹蜜递到她唇边,扇面上新题的“紫醉金迷”四字墨迹未干:“那我也尝尝,到底是蜜甜,还是......”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你眼底的晚霞甜。”
蜜浆在舌尖爆开的刹那,醉梦紫不自觉轻颤,裹着坚果碎的酥脆外皮与丝滑蜜液在口中交融。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微微滚动:“果然是要与心上人同尝,才知个中滋味。”素帕擦过她嘴角时,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过她发烫的下唇。
远处忽传来瓷器碰撞声,夹杂着九妹醉梦泠的笑嚷:“觅两哥哥小心,鱼汤要洒啦!”紧接着是八妹醉梦熙的大笑:“正好拿来煮裹蜜!”刀剑相击的铮鸣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湖面一群鸳鸯。醉梦紫望着远处灯火渐起的画舫,嘴角扬起笑意:“家里又要闹成一锅粥了。”
“有你在,再乱也是甜的。”纳兰京将她搂得更紧,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折扇轻点廊外渐沉的暮色,“明日带你去画舫,看他们用荷叶蒸裹蜜,再配上你最爱的桂花酿......”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的,“不过今夜,这最后一块......”他捏起碟中裹蜜,在她眼前晃了晃,“该我讨个奖赏了。”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将满院笑语与甜香揉成缱绻。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烛光,忽然觉得,这方飘着裹蜜香气的小小回廊,早已盛满了比狐族仙法更动人的人间烟火。
暮春的斜阳给西子湖镀上一层蜜色,醉府的回廊在粼粼波光中摇晃。紫藤花穗垂落如紫色瀑布,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发饰上,又顺着她淡紫色的襦裙滚落到青砖缝隙里。她跪坐在湘妃竹编的矮榻上,裙摆绣着的银丝九尾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藕荷色披帛松松垮在肩头,露出一截戴着紫水晶镯子的皓腕。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在滋滋冒热气,糖霜被夕阳染成金色,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荷风,引得廊下悬挂的鸟笼里,画眉鸟正扑棱着翅膀啄食掉落的糖屑。
“在和裹蜜说悄悄话?”带着笑意的声音裹着龙涎香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耳尖还未颤动,玄色锦袍已将她笼罩。纳兰京半蹲在她身侧,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摆,手中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轻擦过她唇角:“当心——这蜜渍沾在狐毛上,可得用三缸清水才能洗净。”他指尖挑起她一缕垂落的发丝,折扇上未干的紫藤花墨迹还泛着水光。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人!二姐说这次的蜜方加了波斯的藏红花,要趁着日落尝才最......”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琥珀色糖浆在夕阳下拉出细长的丝:“那我倒要试试,是藏红花更迷人,还是......”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你耳尖红透的模样更诱人。”
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藏红花的辛香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地轻哼出声。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时,指尖在她下唇多停留了半刻:“确实该赏——赏你......”他忽然将她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陪我去船头看落日,就着晚霞再吃十块裹蜜。”
远处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觅风哥!接我这招‘狼牙斩’!”刀剑相击的铮鸣声惊起一群白鹭,翅膀掠过湖面,荡开层层涟漪。醉梦紫望着远处翻飞的白影,嘴角勾起笑意:“八妹又在缠着觅风哥练武。”
“倒像你缠着我讨裹蜜。”纳兰京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在她发间,“上次变作小狐狸,偷藏我的裹蜜配方,害我找了整座园子......”他忽然扳过她的脸,鼻尖相抵,“这次打算怎么补偿我?”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最后一抹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纠缠在一起。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动的金光,忽然觉得,这飘着裹蜜甜香的平凡黄昏,比狐族千万年的修行时光都要珍贵。
暮色渐浓,湖面上的游船点起灯笼,星星点点的暖光倒映在西子湖中,恍若揉碎了漫天星辰。醉梦紫刚要起身应下纳兰京的邀约,忽听后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九妹醉梦泠带着哭腔的喊声:“鱼汤洒了!觅两哥哥的新衣裳……”八妹醉梦熙的声音随即炸开:“别哭!我这就找二姐再炖一锅!”刀剑相击的铮鸣戛然而止,想来是觅风匆忙收剑赶去帮忙。
“又闹起来了。”醉梦紫无奈地笑,耳尖却因远处的喧闹微微发颤。狐族敏锐的听觉让她能辨清每个姐妹的声音——大姐醉梦香正用带着威严的语气安抚众人,二姐醉梦甜的脚步声匆匆掠过回廊,怕是赶去厨房补救;三姐醉梦艾细声细气地说着“当心油火”,四姐醉梦青则在叮嘱备些烫伤药膏。
纳兰京见她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也跟着望向喧闹处,折扇轻点她鼻尖:“要不要去救火?我瞧着,此刻醉府比庙会还热闹。”他嘴上调侃,却已先一步起身,伸手将她拉起来,玄色锦袍的袖口不经意间擦过她淡紫色的裙摆。
两人沿着回廊往内院走,途经厨房时,热气混着鱼汤的鲜香扑面而来。二姐醉梦甜挽着衣袖站在灶台前,橙色裙裾上沾着油渍,正指挥燕子严往锅里添姜片;五姐醉梦红蹲在角落剥蒜,红色衣裳蹭上了灶台的煤灰,却还不忘逗弄被烟火熏得直打喷嚏的三姐。六姐醉梦兰踮着脚从窗户口递香料,蓝色裙摆扫过窗台的猫——正是五姐的恋人冯广坪变作原形来帮忙。
“七妹来得正好!”二姐头也不回地喊道,“快尝尝这新熬的鱼汤,配裹蜜可好?”醉梦紫被纳兰京推着上前,尝了一勺鲜香的鱼汤,又咬了口酥脆的裹蜜。甜与咸在舌尖奇妙交融,她眼睛一亮,转头看向纳兰京,却见他正盯着她嘴角,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确实妙。”纳兰京接过她手中的勺子,也舀了一勺鱼汤,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她的脸,“不过还缺一味。”他忽然凑近,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轻轻擦去她唇边的汤汁,“这下,才是人间至味。”
夜色彻底笼罩醉府时,众人围坐在庭院的石桌旁。八妹醉梦熙大大咧咧地挽着觅风的胳膊,炫耀着新学的招式;九妹醉梦泠倚在觅两哥哥肩头,还在为洒掉的鱼汤懊恼;大姐醉梦香与聂少凯低声交谈,时不时看向打闹的众人,眼底满是宠溺。
醉梦紫靠在纳兰京肩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夜风拂过,廊下的紫藤花沙沙作响,裹蜜的甜香、鱼汤的鲜香与龙涎香混在一起,萦绕在鼻尖。她偷偷变回狐耳,感受着纳兰京指尖轻轻的抚触,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烟火气十足的日子,便是她最想要的永恒。而身旁人的心跳,比任何狐族的咒语都更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