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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月,深深照在那蜷在厚积灰尘中的年轻人身上,白光耀人,衬得他肤色细腻,血污秽面,肆意铺在锁骨脖颈,似风姿绰约的蔷薇盛放。
为首的男人袖手走近两步,蹲下打量了一会儿,舌头在指腹上舔过,唾液混合着血液粘住祝青的脸。
认同道:“你眼睛倒是毒,从来不看走眼。”
受他夸奖的马仔谄媚凑上,望祝青的眼神像在斟酌皮肉价钱,胯//下二两肉也不由得变紧发硬。
祝青被迫仰起上半身,身娇腿软,也不再嘴硬反抗,倒是格外乖顺。
几人又商量几句,是就地办了这白得的佳肴,还是另寻个地方先享用够本,再卖去销金窟,对面楼关得紧紧的窗户忽然打开一扇。
一束炽白的光照至,越过钢筋水泥框架,声音一并炸开:
“做乜啊!!半夜三更扰民啊!我报警了!!”
他话音才落,一街之隔,有熟悉的鸣笛声划破黑夜传来。
几人心头一凛,怒骂多管闲事的咸湿佬*,半夜不睡偷听别人安慰失意身弱大学生。
他们在三楼,再不走怕是今晚要在警局同阿sir谈皮肉生意,当机立断收手滚蛋。
祝青捡回一条命,被扔回地面闻老鼠留宿过的气味,一动不动。
过五分钟建筑物重归安静,靠在柱子后边的Kevin丢下指间的烟,猩红烟头落进尘埃,像一盏接触不良的电灯笼,照着他轻快的步伐,一步步跃进烂尾楼深处。
警笛声自他手心停住,人声响起,语调懒散无谓:“死了没啊?还不起来。”
祝青咳出一包污血,忍着每个骨节叫嚣的疼痛,慢动作翻个身朝上,模样凄惨,似垃圾车颠簸后漏下的一条臭鱼烂虾。
“多……谢。”他哑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