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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陈年旧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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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珑麟站在后面怒吼:“尉屠耆,你给我站住!”

黎帕那被尉屠耆拽出老远还回头冲着海珑麟喊话:“王姐,你先回去歇息吧,我们改日再聊。”“不行不行!”海珑麟拔腿就追上来:“我也得去。我的女官还在你的寝宫等着我呢!”……

“来人啊。”“来人。”次日清晨珤勒尔睡醒就习惯性地张口呼唤侍女过来侍候梳洗可奇怪的是呼唤许久也没见动静?她正骂着人呢全都死到哪里去了,依娜姆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大事不好,天香长公主昨夜回去就搞事情,大声叫嚣着将你身边侍候的人手再度削减!

“反了反了!谁给她的权利!但敢削减老娘身边的人!”珤勒尔脑子响起“嗡”一声从床榻上弹跳起来吼声如雷,真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小野种碎尸万段!

“国王如今对天香长公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态度。……”依娜姆未说完,被珤勒尔打断:“寝宫里的其他人呢?”

“全都吓跑了。天香长公主放话说你身边最多只能留下五人,谁敢抗命留下,格杀勿论。所以......现在寝宫里只剩下我,阿丽江和三个侍女,其余的人在这一夜之间全都吓跑了。”

“小野种,老娘实在是太小看你了。”正当珤勒尔气得发疯,牙齿咬得咯咯响的时候,天未亮就被黎帕那撵去赶早集的艾葳蕤弄回来一只白色的成年大公鸡,“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带给你的母鸡明明孵出了那么多小鸡可你还要我出去买一只?”

黎帕那回答说:“我养鸡是为了吃肉不是为了消遣。”

艾葳蕤问:“所以你特意让我去买一只鸡回来供你消遣玩乐?”

黎帕那笑说:“那自然是,你看好了哈。”

艾葳蕤买回来的这只大白公鸡周身的羽毛洁白无瑕,头上的鸡冠血一样红,像是戴着一顶小红帽。黎帕那穿着绣花长袖上衣和灯笼裤,手里拎着一把冷光闪闪的刀,准备杀鸡。

鸡们此时都在墙根边儿打盹,大白公鸡兴许是看见同类就想入伙的,咕咕叫着用力从艾葳蕤手里挣脱,扑腾着翅膀飞进鸡群里。看情形它对即将到来的情况毫无察觉,入伙以后就懒洋洋地卧着,应该不太难抓。

黎帕那顺着墙根慢慢地摸过去,不远处躲在树草丛里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只猫头但瞬间又消失了,似乎是早已经看透了其用意。黎帕那眼看快要走到大白公鸡面前,轻轻地探下腰手使劲朝它够过去,差一点点就快要摸着它威风凛凛的羽毛,这时躲在草丛里的猫儿突然啊呜啊呜狂叫几声好似恶作剧般朝黎帕那扑来吓得大白公鸡“扑棱”翅膀站起来跑开了。

“你捣乱什么,给我一边呆着去!”黎帕那气得捡起地上一个土块朝猫儿砸去,猫儿“啊呜啊呜”叫着,得意洋洋地跑走了。

黎帕那准备继续逮那只大白公鸡。近日你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她想。然而大白公鸡也好像觉察到了楼兰公主身上腾腾的杀气,上窜下跳地满院子钻,让她觉得它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它像是故意引逗着她但又不给她一丝碰着羽毛的机会。

黎帕那索性抄起一根棍子撵着它猛打,大白公鸡也不甘示弱,每当呼啸着的棍子将要落到它身上时倏忽一扭身子堪堪地躲过,只弄得满院子乌烟瘴气还不小心打碎了喂猫的碗!

黎帕那看着地上那只破碗,累得“呼嚇呼嚇”地喘气,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久之后,她坐在台阶上,手里攥着棍子紧紧地盯着不远处那只盛有麦仁的破碗。

果然,大白公鸡上了勾。它先是试探性地围着破碗来回逡巡几遍,尔后伸出脖子飞快地在碗里啄了几口,就在这一瞬间,黎帕那看准空隙,抡起棍子狠狠地抽在鸡脖子上,只见大白公鸡被打得浑身一个趔趄,脖颈折断后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就倒在地上抽搐。

黎帕那在这场人与鸡的较量中再次取得胜利。她面不改色地将这只半死的鸡拎进灶房举起刀狠狠地剁下去……尉屠耆依约来到寝宫走进灶房,当看到满脸鲜血的姑娘顿时吓得后退几步,问:“你在干嘛?”黎帕那抹掉脸上的血回答:“杀鸡啊。”

尉屠耆看着灶台上正兀自扑腾的鸡,挽起袖子接过刀说:“让我来吧。”大白公鸡被剁开一半的颈子正滋滋往外冒血,浑身的毛被血濡湿,依然作垂死挣扎蓦地一跳跳上了餐具柜。

黎帕那提醒尉屠耆说:“你小心点,别被它伤到了。”“嘿嘿嘿。看我的!”尉屠耆提着刀朝餐具柜上的大白公鸡猛劈过去,大白公鸡扑棱着翅膀一闪结果只被剁下来几根毛。

大白公鸡也许是打算临死之前做出最后一搏从餐具柜上飞跳下来,直扑向黎帕那,“去你的!”习过武的黎帕那岂会怕这个,抬起脚将其狠狠踢开让新做的裤子蹭了大片血。“尉屠耆快砍下它的头!呵呵呵。”

匈奴夫人寝宫里侍应的女官阿丽江恰好路过,听见头顶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她抬起头,差点吓破胆——只见一只无头的大白公鸡从高高的墙头上跌落在脚边然后翻过身后两腿一屈凌空飞扑她的面门,尖利的爪子直接刺进左眼球扑棱两下,眼球就被生生勾出来血淋淋地挂在左半边脸上……“啊!”阿丽江捂着半边脸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救命啊!”阿丽江喊叫着弹坐起来,定睛发现自己睡在床榻上。窗外新月如一只金色的小舟泊在疏疏的枝桠间。方才是一场噩梦?

她抬起手抚摸脸上五官看看是否残缺,口鼻眼睛皆健全,毫发无损!真的是一场梦。呵呵?是梦就好。阿丽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很快再次步入梦乡,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又轮到匈奴夫人被惊醒了———

“哆哆哆。”熟睡中的珤勒尔听到院子里传来“哆哆哆”奇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不慌不忙的样子。“什么东西啊。又是该死的野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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