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快速装修,让繁华的深圳城市里崛起一家绝无仅有的私人定制SPA。
高月香拿着客户名单整理一个小时后,发现全都是清一水的女性来消费。
“一凡,下午茶记得提前准备,像容易化得小蛋糕放阴凉处,还有红酒得醒够时间才好喝。”
这些招待福利都是必须有的,她把服务业要做好服务的内核看的很清,为此私人定制的店里专门在前台设立两名男员工,剩下的工作岗位全都是新招聘来的女员工。
这是她按照鲶鱼效应搞出来的布局,明白一池子都是沙丁鱼只会死气沉沉,若能突然出现几条天敌鲶鱼就会保持活力,约等于古圣先贤所说的阴阳调和才能万物乃生。
更何况方一凡本身就长得俊秀,很能讨女客户们的欢心,把店长职位给他便可大幅度巩固消费,于是再搭一个男人配合着跟他搞前台接待的工作。
这天快到午时,外面一片阳光和煦,店里迎来短暂高峰期。
还在试用期的小巴同阿烈在包厢里讲:“前台那块坐着的白衣女人,就是她丈夫前不久被自家养殖场的猪吃了。”
阿烈闻言一惊,快步走到前台和包厢中间的帘子处,悄悄掀开一角偷看那女人长相,后说道:“长得倒是挺温婉,但怎么能有心情来做水疗呢,她丈夫应该是才刚过头七吧,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享受生活呀?”
高月香从她们身边路过,意外听到这对话,不免停下脚步,搭腔道:“早就不流行立贞节牌坊了,她只要不是凶手天天享受都行,再者人死就是死了,活着的人得好好生活才是。”
小巴和阿烈被吓一跳,她们没想到老板会突然出现在身后,忙捂着胸口安抚心脏。
其中小巴的八卦之心想说出更劲爆的消息:“可我听说她是嫌疑犯!”
高月香不禁好奇问道:“你在哪听到这么小众的消息。”
这女人是第二次来店里,在她的印象里是被家中大女儿硬送到店里来的,只为了让她妈享受最好的服务以此来宽心度日,否则哭肿的眼圈只会吞没活力怕不久后会郁郁而终。
以此来看,高月香不认为这会是杀人凶手该有的心态。
小巴继续:“是街头巷尾传的小道消息,说她丈夫杨建生是断袖,现场死的另一个人就是情夫。”
这消息高月香听到过,但她只觉得情夫可怜。
突然前台传来惊呼声打断三人谈话,身为老板的她掀开帘子走过去,看到了市长夫人的侄女媛乐。
“发生了什么事?”高月香问站着不动的男服务员。
男服务支支吾吾半天,都不见说出一句完整话,但能感觉到他的焦急,看样子多少是有些残疾在身。
一旁的媛乐此时帮忙说道:“是我刚看到他戴着面具过来上红酒,被这样子惊吓到才叫了几声。”
说完许是怕高月香会罚他,接着又说:“不怪他,都是我的问题,他没做错什么。”
高月香快速思虑,对男服务员道:“你继续干活吧,找一凡拿蛋糕摆盘。”
安排完转头对着媛乐笑说:“你人心真好,他戴面具是因为脸上有疤,若摘下来怕是客人都会吓跑,今天你和你同学的消费我给你打折扣。”
媛乐的同学喜笑颜开,谁能不喜欢占便宜的事。
反观媛乐小脸通红,不好意思应下。
“千万别客气,你们都是老熟人,我巴不得服务好,一会再让店里最好的按摩师去你们包厢。”高月香会看人下菜的功夫越来越熟练,像媛乐这样脸皮薄的人直接把好处送到嘴里,便不用再管她吃与不吃。
文子轩坐在办公室里,享受着进口躺椅带来的感受,他自打银元的事解决后,就一直处于放松状态,并怀抱着若能一直这样安稳下去该多好。
为此专门把猪场吃人案的报道压在桌下,好时刻提醒他去欣赏这颗胜利的果实。
可突然袁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一下就从梦境中醒来,又该继续办公忙其他事。
“轩哥,我确定柯美凝明天就要回葵花药厂上班,我们终于能有机会抓她了。”袁桧眼里泛起小人得志的奸意,他被派到负责继续抓捕文子韬的事上,可是连吃睡都不安稳的日夜操心。
文子轩问:“说说你的抓法?”
袁桧站得笔直回答:“先在上班路上跟着,等她下了班天也就黑下来,到时拦车堵截逼停她,便可带回来秘密审问。”
听后文子轩觉得可行,“但你切记不可露脸,也别让她身上有伤。”
袁桧愣住,这不露脸好操作,不伤人可就太难了,要不然如何有效审问,难道是好言相劝她?还是轩哥怜香惜玉?
见手下半天不给句回应,文子轩蹙起眉头瞧袁桧,一下就破解了他脑内想法,随即拿起桌上的书就甩他身上,呛声道:“少给我想些歪七扭八的,我意思是打狗也要看主人,柯美凝的哥哥是柯国安,他在深圳圈的势力不可小嘘,你又比较蠢万一因伤而留下证据,让他带着人寻到我这了话,谁都把你保不下来明白吗?”
袁桧无法反驳,立马点头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