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是强者吗?白鸟英。”
哈……哈哈哈。
听他这么拒绝我的提议,我在心里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表面上还只能露出一副被触犯到的表情。
我不是他们那种认定了即使是头破血流也要达成目的的强者,但若觉得我只是爪子锋利的家猫,可是要后悔的。
我不在乎的东西,都不能刺伤我,而我在乎什么呢?
天下所有的矛,都不是能让我流血的利器。
最后如我所料的不欢而散。
等送走迹部,我家大哥要跟我小小交流一番。
他简单夸了迹部几句,估计打着让我奋发图强的心思。
可惜我让他失望了。他收住话头,最后仅仅说:“在学校里可以多跟迹部来往,他很优秀。”
大哥在我面前总是不太会说话,一方面想亲近我这个幺弟,一方面又想树立他的长子模范,跟我说话也就这样一直不伦不类的。
二十出头的青年还尚且稚嫩,温雅俊秀的眉眼却非要氤氲几分不怒自威的神色。
他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但他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意图去亲近一个姿容出众的男人的。
所以随口答应下来,也不想认真按照大哥说的去做。
又过了一周,二哥从东非回来,压着我陪他去取跨国包裹。
艺术家的神经质我已领略诸多,和他一同把一幅巨大的木板画作取回来,便和我的老师班德明在线上交谈一阵。
他最不喜我除了钢琴以外还去玩其他运动,说是钢琴家最宝贵的手除了琴键什么都别碰。
万幸我确实受他喜爱,且师兄师姐们出色者甚多,也只是念叨念叨我而已。
做完正事,不安分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常去的酒吧今天歇业,于是背着空空的书包走进台球室。
老板依然像没骨头一样窝在沙发里,头发颜色已经变成了绛紫色,鼻翼闪着两颗小钻,也不知是新打的还是贴上去的。
“来啦。玩牌吗?”
“和谁?”老板从来不玩店里的设施。
他朝里面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