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再不控制好情绪,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白鸟家,出了两个罔顾人伦的变态。”
说实话,我不知道面对二哥该做什么。
情人好找,家人就那么几个,两者参杂在一起,不要用最坏的结果收场才好。
“你别皱眉。”他的手碰着了我的眉心。
“如果你能退一步,我就不会烦恼这些。”
我顺杆子往上爬,索性拿下他的手握着,凑近一步抵着他的额头。
“你说,哥,我们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内心也不知是期待他答应还是拒绝。
我一边说,一边发现他着迷似的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片刻之后,仿佛从那里汲取了动力的抹消了我们之间些微的距离。
“我不能。”他深吸口气,目光灼灼。
“我骗不了自己,也不想骗你。”
他脸上的神采真动人啊,比起几周前看到的模样,我承认我有些意动了。
都是男人,不存在怀孕的情况。
“是吗。哥,那你不要怪我。”我将他打横抱起。
“你的弟弟,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男人。”
…………
有些事一旦真正做了,也便没了什么顾忌。
我穿上裤子,摸了一把二哥的额头,没发烧。
即使这个男人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在床上也和他人没什么区别。圈子里有些人所说的禁忌的快感,也没什么体会。
二哥他是成年人了,反过来,觉得不舒服的应该是我才对。
哪有像这样诱拐弟弟的好哥哥呢?
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找的,现在又如此引诱我。
亲兄弟又怎样,不过是多了母胎里带来的那点关系罢了。
何况,我妈早就死了。
他是白鸟朝,从此以后,和我的床、伴们别无二致。
采光良好的病房盛满了日光,能看得清绿色病服上针线的纹路。
这颗心啊,就像南方夜里的花苞,吸收了足够的雨水涨涨的,日夜被掩藏的迷人香味散发出来,沉醉而魇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