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累死累活的完成部活,顶着迹部比寒冬还肃杀的脸色早早走人。
本来要带上忍足去找乐子,但是看到手机上最新的两条短信,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到校门口就看到辆黑色的加长轿车,毫无特色,必然是我父亲的审美。
待司机打开门后坐进去,就很尴尬的和我的父亲——白鸟堂作面对面,相顾无言。
“咳……听说最近当上了网球部正选?”
他眼神游移一番,最后才落在我身上。
跟他和继母打过招呼,我点点头,把音响开开,坐在父亲旁边。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熏香,但离得近了,还能闻到有一定年纪后的陈旧的怪味。
“到了会馆换一身衣服。看你穿的这是什么?”
“很正常的校服而已。爸,我好不容易穿一次。”
一路上就在他偶尔挑起话题中度过,继母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除了似有似无的上流人士款微笑几乎毫无存在感。
到酒店换上一身白色西装,期间和我那继母在众多长辈面前寒暄几句,我就拿过侍者的红酒托盘,来到一个小露台上。
冰帝成员的家境大多优渥,可优渥和我们所在的阶级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迹部不太参加这种商业型的晚会,即使是我大哥的订婚宴。
西尾忙着他乐队的演出去到各地,如今已经有月余没见他的人影,霞的父亲最近冒出了两个私生子,忙着避风头,也没过来。
正一个人四处无聊的打望,听到隔壁传来的一些声响。
背过身,却是将整个身体再往那边倾斜一点。
订婚之前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娇娇女,哇哦,听到了很无趣的东西呢。
父母做主看好的未婚妻,也不是他们口中夸赞的温柔娴静的性子。
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绕过走廊,直接走到他们身后,却半路间看到了匆匆离去的一个背影。
心中了然。
我们这些人就是这样,即使心知肚明各位衣着光鲜下有多少不耻,也能笑意盈盈谈笑风生。
将杯中酒喝尽,放下杯子就和某个不请自来的女伴在大厅的一角互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