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会是公主在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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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年抱着怀里的人,秋风瑟瑟,偏怀里的人烫得可怕,时不时还要哼唧两声,试图将披风挣掉,“热...”
“我这般聪明,不能成傻子...”
都这个时候了,沈寒烟的关注点仍然异于常人。
两世的记忆让裴斯年对皇宫轻车熟路,从僻静的地方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毓庆宫。
小禄子极有眼色,忙将他迎了进来。
将人送进寝殿,裴斯年看着她汗湿的脸颊,眸色加深,刚要离开,却被一把拽住。
沈寒烟此刻已经被烧得恍惚,不自觉得开始抽泣,声音带点委屈,“我的运气为何这般不好...”
许是裴斯年体温低,她整个人下意识往裴斯年身边靠。
“公主...你太容易轻信他人了。”
真信他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裴斯年声音喑哑得近乎碎裂。
柔软皙白的手攀住裴斯年的脖颈,沈寒烟琉璃一样的眸子就那样朦朦胧胧看着他,月光下泛着些许泪光,配着红红的眼尾,带着些无辜却又妖冶的魅惑,念出对方名字时,尾音发颤,“裴斯年...你得救我..”
从未给人折过腰的六公主此刻柔弱无骨,黑发散乱,衣裙铺出一道绚丽的花来,衬得曲线玲珑,风吹过来,露出一双笔直白皙的腿。
“沈寒烟...”裴斯年声音喑哑,“别动了,不然可要难收场了。”
黑夜下,裴斯年眼眸黑沉,显然也要扛不住了。
沈寒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又像是没听懂,只犹疑了片刻,仰起下巴,手也攀了上去,“你我哪辈子又是好收场的。”
夜色下的裴斯年褪去前朝时狡猾的伪装,俊美且凌厉,而且凶狠。
不等她说完那句话,裴斯年已然欺身压了上去,
沈寒烟扬起纤细脖颈,酥麻感自周身袭来,整个人无一丝力气,软在裴斯年怀里。
裴斯年扶上她纤细的腰肢,眸色沉沉,一件一件褪去她周身的衣裙,好似在拆一件精致的礼物。
“公主,臣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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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容此刻内心颇有几分忐忑,又有几分恶劣的快感,正兀自绞着手帕等着,今晚过后,沈寒烟就完了。
这时身边的小太监这时神秘兮兮得赶过来。
“四公主,刚才我见夏盈急匆匆带人去了偏安殿方向,估计是成了。”
“确定吗?”
“确定,夏盈眼见是急得不行,可又没敢宣扬,必是有事,四公主快去看看吧,再不去该叫脱身了。”
沈穆容满脸喜色,当即起身,“走,快去看看,别叫她脱身了。”
她正要带人前去偏安殿,不想被皇帝叫住。
“着急忙慌得,这是要去哪?”
沈穆容装作一脸惊慌,“父皇,刚才儿臣见六妹妹的贴身侍女夏盈神色慌张得往偏安殿去了,也未跟着六妹妹,偏安殿附近有个池子,儿臣怕六妹妹吃醉了跌进去,遂赶紧带人去看看。”
皇帝眉头登时拧了起来,“怎么回事,来人,快去找。”
公玉晁在侧,不约也站起身,“我也去。”
“后宫之地,大王子还是不要去为好,已经派了人去查了。”
皇帝道。
沈穆容听了嘴角嗪着一抹冷笑,都这个时候了,皇帝居然最先在乎的居然是后宫清誉,她不忍不住开始幻想到时候皇帝知道沈寒烟与人苟且,父皇又该作何看法。
过了没一会儿,果然见刘全德匆匆赶过来,气喘吁吁。
沈穆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可见着六妹妹了?”
刘全德愣了一下,“并未,倒是见到夏盈姑娘,她说六公主已经回毓庆宫了。”
沈穆容登时站起来,有些失态,“这怎么可能?”
如此短的时间,她是怎么脱身的?
皇帝皱眉看向她,已然有些不悦,“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未免小题大做了些。”
沈穆容被当场质问,众目睽睽下有点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赶忙为自己辩解,“儿臣也是担心妹妹,当时确实看见夏盈行色匆匆,以为出事了。”
刘全德这个时候也适时补充了一句,“陛下,四公主的担心也有道理,偏安殿附近确实发现个歹人,那人冒充侍卫潜进宫中,已然捉拿上来。”
皇帝脸色更沉,“此等重要场合,居然让人混进来,都是怎么办差的?”
说着把人带了上来。
沈穆容看清那人脸后,神色骤变。
那分明是她带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