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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的钟声敲过三遍,长桌上摆满精致的餐点,却唯独少了管家的身影。
“奇怪,”温临晃着红酒杯,“老头儿平时不是最守时吗?”
江昭彦切下一块牛排,刀尖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该不会是被我们昨晚的‘夜游’吓到了吧?”
繁瑾茨放下餐巾,起身:“去找。”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立刻停下了动作。
管家的房门虚掩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聿砚第一个推开门,随即猛地抬手拦住身后的人:“别进!”
——白发苍苍的管家仰面倒在床上,双手交叠置于胸前,面容安详得仿佛只是睡着了。可他的嘴角残留着一丝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红酒。
繁瑾茨戴上手套,指尖轻触管家的颈部动脉:“死亡时间约两小时前,无外伤。”
黎未眠蹲下身,从床底捡起一个空酒杯:“红酒残留,杯壁有白色粉末。”
司徒锦迅速拍照记录:“是自杀……还是他杀?”
“都不是。”繁瑾茨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药瓶,“是意外。”
走廊尽头的暗门后,藏着一间设备齐全的解剖室。
不锈钢台面纤尘不染,器械柜里排列着精密的解剖工具,每一把都闪着冷冽的寒光。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块铜牌:
「首席法医使用,无上荣幸。」
温临吹了声口哨:“这庄园主是你的粉丝啊,繁哥。”
繁瑾茨没有回应,径直走向解剖台。司徒锦立刻递上记录板,黎未眠则熟练地调整无影灯角度。
“镊子。”繁瑾茨伸手。
司徒锦递过一把尖头解剖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