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总是短暂的。
他再也不敢装gay调戏直男了。
这时,黎未眠手机上跳出了一条信息。
来自星标。
只有一句话,却让黎未眠手一颤。
Q:好久不见,我看到你了。
黎未眠点开聊天框看了好久,最终什么也没发。
而讲座室里,聿砚正把繁瑾茨按在墙上,指尖摩挲着他高领毛衣下的咬痕,低笑:“教授,今晚继续‘补课’?”
繁瑾茨冷冷看他:“滚。”
聿砚亲了亲他耳尖:“遵命,教授。”
讲座圆满结束,某人得逞。
晚上十点,繁瑾茨公寓的门被敲响。
繁瑾茨刚洗完澡,黑发还滴着水,白衬衫松垮地挂在肩上,锁骨下的机械蝴蝶纹身若隐若现。他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聿砚靠在门外,手里拎着两盒东西,一盒是 J校后街那家双倍抹茶味的提拉米苏(繁瑾茨唯一会吃的甜食),另一盒…
繁瑾茨看清了。
是。
避////孕////套。
繁瑾茨闭了闭眼,转身就走。
门外的疯狗开始挠门:“老婆,我错了
“滚。”
“我给你带了蛋糕。”
“不需要。”
“司徒锦让我送资料。”
“他死了?”
聿砚沉默两秒,突然压低声音:“繁教授,你电脑还连着讲座室的投影仪,我刚刚看到你搜索记录里有‘如何安抚大型犬’。”
门猛地被拉开。
繁瑾茨冷着脸站在门口,湿发下的耳尖泛红:“你黑了学校系统?”
聿砚趁机挤进门,反手锁上,笑得像只得逞的狼:“我黑了你心跳频率,现在120,很快。”
蛋糕被放在桌上,聿砚规规矩矩坐在沙发另一端,甚至没像往常一样直接扑过来。
“今天讲座我很乖吧?”他眨眨眼,“没拆台,没动手,连你腰都没当众摸。”
繁瑾茨冷笑:“你当着三百人面叫我老婆。”
“那不算。”
聿砚凑近一点,指尖勾住他衬衫袖口,"……真生气了?”
衬衫被扯动,领口滑下肩头,露出脖颈侧还未消的咬痕。
繁瑾茨立刻拽回衣服,但聿砚的眼神已经暗了。
“我看看。”他突然扣住繁瑾茨手腕,指腹摩挲那道红痕,“昨天?”
“知道就滚。”
“我帮你消毒。”
“用不着。”
“那补偿。”
略。
“聿砚!”他一把推开人,却撞进对方早有预谋的怀抱里。
“我在。”聿砚趁机咬他耳垂:“教授,课后辅导……该交作业了。”
略。
繁瑾茨的腰窝有一颗很小的痣,是只有聿砚知道的位置。
当指尖按上去时,怀里人明显僵了一瞬。
“别碰…”
“为什么?”聿砚低笑。
略。
繁瑾茨抬膝就顶,却被聿砚提前截住,顺势压进沙发。
投影仪还开着,蓝光映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PPT最后一页「脑干损伤的病理特征」在墙上投出模糊的光影。
“关掉。”繁瑾茨偏头避开吻。
“不关。”聿砚扣住他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自己领带,“正好复习。”
“你说过,视觉刺激能加深记忆。”
领带缠上繁瑾茨手腕时,他瞳孔微缩:“你
找死.….…”
“找你了。”聿砚俯身咬他喉结。
(审核不给写。略)
凌晨两点,双倍抹茶味的提拉米苏在桌上化成一滩奶油。
“够了…….”繁瑾茨声音沙哑,抬脚踹人,“下去。”
聿砚顺势抓住他脚踝:“刚才谁说‘最后一次'的?这才第三——”
枕头砸在脸上。
繁瑾茨撑着床想爬起来,却被腰间的酸软激得闷哼一声,立刻被聿砚捞回怀里。
“我的错。”
聿砚蹭着他后颈认错,手却不安分地往下滑,“帮你揉揉?”
“滚……嗯!”
指尖突然按到某个位置,繁瑾茨猛地绷紧脊背,指甲在聿砚手臂上抓出红痕。
“这里?”聿砚得逞地笑,变本加厉地揉弄,“教授,你解剖课没教过吗?骶骨神经丛受压会.……”
剩下的词被繁瑾茨用吻堵了回去。
毕竟,让某人闭嘴的最好方式,他早该知道。
略。
阳光透过窗帘时,聿砚正把盒子扔进垃圾桶——空了。
床上,繁瑾茨背对他睡着,肩胛骨上全是吻痕,手腕还留着领带勒出的淡红。
聿砚轻手轻脚爬上床,刚想搂人,就被一脚踹中大腿。
“滚,别打扰我睡觉。”繁瑾茨闭着眼冷声道。
聿砚笑着亲他后颈:“遵命,繁哥。”
嘴上认输,手却诚实地环住了他的腰。
繁瑾茨:。
算了,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