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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14 剥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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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塘风过,漾起粼粼碧浪,六姐醉梦兰蓝裙轻摆,指尖灵巧地剥着鲜嫩菱角,细碎银铃声随着动作轻响。南宫润一袭月白长衫斜倚青石,望着心上人认真模样笑意温柔,将剥好的菱肉喂入她唇间,两人絮语呢喃,将缱绻情意揉进满塘荷香。

莲塘浮翠间,蓝衫翻飞的醉梦兰指尖如蝶,灵巧地剥开带着晨露的菱角,细银脚链在晃动间轻响。南宫润倚着雕花竹榻,将剥好的雪白菱肉喂入恋人唇畔,风卷荷香裹着私语,惊起池边栖着的白鹭,却惊不散两人眼底的温柔缱绻。

暮夏的西子湖蒸腾着暖香,醉府后园的莲塘里,粉白莲花挤挤挨挨铺满水面,新结的菱角藏在墨绿菱叶间,随着碧波轻轻摇晃。醉梦兰蹲在青石板砌成的埠头边,靛蓝色襦裙的裙摆拖在地上,腰间银铃系着的鼠尾流苏垂在身侧,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发出细碎清响。

她垂首专注剥菱,发间青玉簪挽着的两缕发丝垂落脸颊,衬得那双杏眼愈发灵动。指尖捏着带着水珠的菱角,纤长手指轻轻一掰,嫩白菱肉便落在掌心。"你瞧,这菱角今年格外饱满。"她转头看向身后,眼尾弯弯,像沾了晨露的月牙。

斜倚在岸边垂柳下的南宫润一袭月白长衫,腰间白玉环佩随着起身动作轻撞,发出温润声响。他生得眉目如画,鼻梁高挺,此时嘴角噙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埠头,"兰兰剥得这般辛苦,该我来伺候你。"说着便在她身侧蹲下,骨节分明的手接过菱角,动作利落地剥开,将莹白的菱肉递到她唇边。

醉梦兰脸颊微红,却还是张嘴含住菱肉,清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嗔怪地看他一眼:"又胡闹,让人瞧见像什么样子。"声音软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嗔。

南宫润伸手替她拂去鬓边的菱叶,眼底满是宠溺:"在这莲塘边,除了你我,哪有旁人?"他捡起一枚菱角,仔细端详,"倒是这菱角,生得和你一样小巧可爱。"

醉梦兰轻哼一声,指尖蘸了湖水往他脸上弹:"就会油嘴滑舌。前日里听二姐说,城西新开了家绣庄,卖的都是苏绣珍品。"她眼睛亮晶晶的,"明日陪我去瞧瞧好不好?"

南宫润笑着点头,顺势握住她沾着水珠的手:"自然依你。只是明日午后,我还要去书院一趟,怕是只能陪你半日。"他语气带着歉意,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醉梦兰抽回手,又去剥菱,嘴上却道:"知道你课业要紧,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少了你不成?"话虽这么说,耳尖却微微泛红。

莲风裹着荷香拂过,惊起水面上一群红鲤,搅碎满池倒影。远处传来隐约的捣衣声,却惊不破这一隅的宁静。南宫润望着醉梦兰认真剥菱的侧影,只觉得岁月静好,此刻若能永恒,便再好不过。

莲塘浮翠间,蓝衫翻飞的醉梦兰跪坐在湘妃竹席上,腰间银铃系着的鼠尾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她指尖如蝶,三两下便剥开带着晨露的菱角,露出莹白的果肉。细银脚链在晃动间轻响,与莲塘的潺潺水声交织成曲。醉梦兰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樱唇微抿,专注的模样惹人心动。

南宫润倚着雕花竹榻,一袭月白长衫衬得他愈发清雅出尘。他望着心上人认真剥菱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伸手取过醉梦兰刚剥好的菱角,指尖轻轻捏着雪白菱肉,递到她唇畔,轻声道:“尝尝,可甜?”

醉梦兰抬眸,脸颊微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轻轻咬住菱肉,清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就会哄人。”她嘟囔着,声音软软糯糯,“前日大姐还说,聂公子从福州带回了上好的云锦,要给大姐裁衣裳。”说着,眼神不自觉地落在自己身上的蓝衫,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南宫润怎会瞧不出她的心思,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明日我便去寻最好的云锦,给我的兰兰裁一身最漂亮的衣裳,定比大姐的还要好看。”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醉梦兰脸颊更红,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就会说好听的。”话虽如此,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底满是笑意。她又拿起一枚菱角,一边剥一边说:“八妹昨日还在院里舞剑,说等觅风哥哥来了,要和他切磋切磋。”想到八妹醉梦熙舞刀弄枪的飒爽模样,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南宫润也跟着笑起来:“梦熙妹妹倒是洒脱,不像我们家兰兰,柔柔弱弱的,只让人想捧在手心。”他说着,伸手将醉梦兰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

风卷荷香裹着私语,惊起池边栖着的白鹭。白鹭扑棱棱地飞向天空,却惊不散两人眼底的温柔缱绻。醉梦兰靠在南宫润肩头,望着满塘荷花,心中满是安宁与幸福。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只愿岁月能一直这般静好。

白鹭掠过水面的刹那,醉梦兰突然被远处传来的琴音吸引。循声望去,只见七妹醉梦紫斜倚在九曲回廊的朱栏旁,素手拨弄着膝上的瑶琴。紫色襦裙在风中轻扬,发间狐尾形状的玉钗泛着微光,倒与她灵动狡黠的气质相得益彰。

"七妹这《凤求凰》弹得越发好了。"醉梦兰将手中菱角放下,目光带着几分赞赏。她知道,七妹向来最擅长用琴声传情,此刻想必是弹给刚从京城归来的纳兰京听。

南宫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微微一笑:"令妹琴艺精湛,一曲既出,怕是整个江南的才子都要自愧不如。"他说着,又剥了一枚菱角,却不急着喂给她,而是轻轻在她鼻尖蹭了蹭。

醉梦兰脸颊发烫,伸手去抢:"就会欺负人。"话音未落,忽听得一阵清脆的笑声从假山后传来。只见五姐醉梦红抱着一篮新鲜的桂花糕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满脸宠溺的冯广坪。

"好啊你们,躲在这里说悄悄话,也不叫上我们。"醉梦红将竹篮放在石桌上,发间的猫形银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生得明艳动人,此刻眉眼弯弯,倒与怀中软糯的桂花糕相得益彰。

冯广坪笑着将糕点分与众人:"方才在厨房,红儿非要亲手做桂花糕,说是要给妹妹们尝尝新。"

醉梦兰接过糕点咬了一口,甜香四溢:"五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比城西那家老字号的还要美味。"她转头看向南宫润,眉眼弯弯:"你尝尝,比菱角还甜呢。"

南宫润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头一暖,接过糕点轻轻咬了一口。确实香甜,却不及心上人眼底的笑意令人心醉。

莲塘畔,众人说说笑笑,惊起的白鹭早已飞回原处。阳光透过莲叶的缝隙洒落,在青石板上织就斑驳光影。这一刻,岁月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将所有的美好都揉进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忽有细密水珠破空而来,啪嗒落在醉梦兰的蓝衫裙摆上。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八妹醉梦熙正握着木剑从假山后转出,白衣下摆沾满草屑,发间束着的狼尾流苏沾着几片枯叶。她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觅风,手中还拎着被扯歪的腰带,显然刚经历过一场追逐。

“好啊!”醉梦红笑得前俯后仰,桂花糕碎屑撒在石桌上,“八妹又把觅风兄弟折腾成这样。”醉梦熙哼了声,木剑在空中挽出利落剑花:“是他非要跟着我练剑,连后院的枣树都被他砍断半枝!”她杏眼圆睁,脸颊因跑动泛起红晕,倒比平日里舞刀弄枪的飒爽模样添了几分娇憨。

觅风将歪斜的腰带重新系好,无奈又宠溺地笑:“熙妹的‘疾风十三式’愈发凌厉,我若不用全力,怕是连你衣角都碰不到。”他话音未落,醉梦兰已起身捡起地上的菱角篮:“正好人都齐了,尝尝今早新摘的菱角。”说着便将剥好的菱肉分给众人。

南宫润见醉梦兰踮脚给醉梦熙递菱角时,发间青玉簪险些滑落,忙伸手替她扶稳,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温热的耳垂。醉梦兰耳尖泛红,余光瞥见大姐醉梦香正与聂少凯并肩立在莲塘另一头。身着鹅黄襦裙的醉梦香倚着朱漆栏杆,豹纹刺绣的裙摆扫过水面,惊起几尾红鲤。聂少凯手中摇着湘妃竹扇,不时低头与她说笑,眼中满是柔情。

“在看什么?”南宫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忽然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莫不是羡慕大姐有人时时相伴?”醉梦兰轻推他一把,转身时却撞见九妹醉梦泠从月洞门跑进来。

醉梦泠怀里的锦鲤突然奋力一跃,溅起的水花正巧落在醉梦熙的木剑上。“九妹又偷溜去湖里了!”醉梦熙挑眉,用剑柄轻点水面,惊得满塘莲叶簌簌晃动,“当心父亲发现又要罚你抄《女诫》。”少女嘴上虽凶,却伸手帮妹妹整理被打湿的发梢,狼尾发饰与鱼尾银饰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醉梦泠抿着唇往后躲,湿漉漉的粉衣紧贴脊背,发间还沾着几缕水草:“这锦鲤...这锦鲤游到我脚边,好像认得我。”她怯生生地望向远处莲影,忽然眼睛一亮——一袭藏青长衫的觅两正穿过九曲回廊,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晃。

“觅两哥哥!”少女攥着锦鲤裙摆飞奔而去,溅起的水花惊得白鹭再次振翅。南宫润望着怀中菱角篮里最后几枚青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竹编纹路,忽然笑道:“你家妹妹们倒比这莲塘的锦鲤还活泼。”

醉梦兰低头剥着菱角,蓝裙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九妹自小与水亲近,常偷偷溜去湖边。”她声音忽然放轻,耳尖泛红,“倒像某人总爱翻墙来醉府,比老鼠还机灵。”

南宫润伸手握住她剥菱的手,菱角的凉意混着温热的掌心温度:“若不是怕你闷在府里,我何苦天天翻墙?”他故意做出委屈模样,却在触及她含羞带怯的眼神时,心尖微微发烫。远处传来醉梦紫悠扬的琴声,与醉梦泠银铃般的笑声交织,惊起满塘荷香。

忽有一阵风掠过,将醉梦兰鬓边碎发吹向湖面。南宫润下意识抬手去护,却见她狡黠一笑,指尖突然将剥好的菱肉塞进他嘴里:“尝尝,甜不甜?”清甜的菱香在齿间散开,他望着少女灵动的杏眼,只觉此刻莲塘的风、粼粼的水、满院的笑语,都不及眼前人眼中那抹盈盈笑意。

正说着,忽听得院角传来清脆的竹板声,二姐醉梦甜挎着竹篮,髻间橙黄绒线扎就的雏鸡发饰随着步伐轻颤。她身后跟着燕子严,肩上扛着半人高的竹竿,竹梢还沾着新鲜的槐花。“都在这儿呢!”醉梦甜眼波流转,从篮中掏出几个油纸包,“东街新开的蜜饯铺子,我央着严哥跑了两趟才买到的桂花糖藕和糖渍菱角。”

燕子严憨笑着挠头,将竹竿倚在石桌上,目光始终追随着醉梦甜的身影:“甜儿说要给妹妹们解馋,再远的路也是该跑的。”他话音刚落,醉梦红已经扑过去掀开油纸,猫瞳亮晶晶的:“二姐最疼我们!”

醉梦兰接过南宫润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蓝裙上的银铃随着起身的动作叮咚作响。她望着醉梦甜鬓角沁出的薄汗,忽然想起幼时二姐总把学堂先生奖励的糕点省下,偷偷藏在她枕头下。正出神时,南宫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在想什么?”

“想起小时候,二姐总把好东西留给我们。”醉梦兰轻声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上的暗纹,“如今她也有人疼了。”她抬眸看向南宫润,目光里流转着温柔与羞涩,却见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个精巧的檀木盒。

“方才只顾着说话,倒忘了这个。”南宫润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支缠着银丝的蓝玉簪,簪头雕琢的鼠尾栩栩如生,“前日在玉器坊瞧见,只觉得配你极好。”

醉梦兰脸颊瞬间绯红,余光瞥见大姐醉梦香正倚在聂少凯肩头,鹅黄裙裾垂入莲塘,惊起一圈圈涟漪;三姐醉梦艾与苏晚凝蹲在回廊下,绿色襦裙沾满草屑,正兴致勃勃地逗弄着新抓的蟋蟀。莲风裹着蜜饯甜香拂过,远处传来九妹醉梦泠银铃般的笑声,惊得满塘莲叶沙沙作响。

“呆子,还不快给我戴上。”她别过脸,耳尖红得发烫,发间原本的青玉簪与新得的蓝玉簪相映成趣。南宫润指尖掠过她细腻的后颈,将发簪轻轻别入青丝,心跳声几乎要盖过莲塘里此起彼伏的笑语。

蓝玉簪刚别好,忽听假山后传来窸窸窣窣响动。醉梦熙眼疾手快,木剑出鞘直指声源:“什么人!”只见四姐醉梦青裹着青纱裙转出,发间蛇形金钗泛着冷光,身后跟着抱着书卷的书生何童。何童衣襟沾着墨渍,怀中《诗经》边角翘起,显然是匆忙赶来。

“好啊四姐,躲在这儿幽会!”醉梦红举着糖渍菱角凑过去,猫爪状护甲轻戳醉梦青泛红的脸颊,“快说,何公子又给你念了什么酸诗?”醉梦青别过脸,青纱下隐约可见耳垂发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上的竹叶刺绣:“不过是讨教课业......”

何童慌忙整理衣襟,书生巾歪了半截也浑然不觉:“确实是《关雎》韵律,青姑娘见解独到......”话未说完,被醉梦熙的嗤笑打断。八妹晃着木剑绕着两人打转,白衣猎猎作响:“下次幽会记得找个宽敞地儿,别总往假山缝里钻!”

莲塘边顿时笑闹成一团。醉梦兰被南宫润拉着退到柳树下,蓝裙扫过垂落的柳枝。她望着姐妹们追逐的身影,忽觉肩头一沉——南宫润将月白长衫披在她身上,衣摆还带着他身上的松香。“风大。”他垂眸替她掖好领口,袖口的云纹暗绣擦过她腕间的银铃,“莫要学九妹贪凉。”

远处传来醉梦泠的惊呼,众人转头望去,见九妹正拽着觅两的衣袖,粉衣下摆浸在莲塘里,鱼尾银饰滴着水:“哥哥快看!这锦鲤会跟着我游!”觅两无奈又宠溺地笑着,藏青长衫下摆也沾了水痕,却任由少女拉着往更深的水域走去。

醉梦紫的琴声不知何时转成了欢快曲调,狐尾玉钗随着拨弦的动作轻晃。纳兰京倚在回廊柱上,手中折扇半开,目光始终追随着抚琴的人。莲风裹着蜜饯甜香、荷香与槐花的清芬,将满院笑语揉成江南最温柔的暮色。醉梦兰倚着南宫润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忽然觉得,岁月若能永远停在这样的午后,便已胜过万千繁华。

暮色渐浓时,醉合德背着竹制书卷匣从私塾归来,青布长衫沾着些许粉笔灰。林秀琪端着刚蒸好的荷叶糕从厨房转出,鬓边的茉莉花随着步伐轻颤,“孩子们,都来尝尝新!”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像猫儿般窜过去,红裙上的金线猫纹在夕阳下泛着微光,“母亲的手艺才是江南第一!”

南宫润忙起身见礼,月白长衫在晚风里扬起衣角。醉合德笑着摆摆手,目光扫过女儿们身后的莲塘:“又在胡闹?兰丫头,你那蓝裙子都快成水草了。”醉梦兰低头一看,裙摆不知何时沾了几片菱叶,耳尖发烫,悄悄往南宫润身后躲了躲。

“爹!”醉梦泠湿漉漉地从莲塘爬上来,粉衣紧贴着鱼尾般的曲线,“这锦鲤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她怀里的锦鲤突然跃起,溅得觅两一脸水珠。少年抹了把脸,藏青长衫滴着水,却还是温声哄道:“是是,泠儿最厉害了。”

醉梦紫的琴声适时转为舒缓小调,狐尾玉钗在暮色里泛着柔光。纳兰京取出随身的笛子相和,笛声与琴声缠绕着掠过荷叶,惊起几只归巢的白鹭。醉梦熙突然跳上石桌,木剑挽出银亮剑花,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今日兴致好,且看我舞一曲!”觅风连忙扶住晃动的石桌,无奈又宠溺地摇头。

醉梦兰倚着南宫润,听他低声讲解着远处云霞的典故。蓝裙上的银铃与莲塘的蛙鸣应和,手中菱角不知何时换成了南宫润剥好的桂花糖藕。甜香混着荷风拂过,她望着父母鬓角的白发,看着姐妹们笑闹的身影,忽觉岁月这般静好。南宫润察觉到她的目光,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似要将这暮色里的温柔都揉进余生的朝朝暮暮。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褪去时,林秀琪点起莲塘畔的羊角灯。暖黄光晕里,醉梦甜从竹篮底层翻出几盏荷花瓣叠成的小灯,橙黄裙裾扫过青石,发间雏鸡发饰随着动作轻晃:“快来放河灯,前些日子在庙里求的平安符,都塞进灯芯了。”

醉梦泠率先欢呼着接过,粉衣沾着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鱼尾银饰晃出细碎的光:“我要给锦鲤们也放一盏!”她蹲在埠头边,小心翼翼将荷灯推入水中央,觅两紧随其后,生怕她重心不稳栽进莲塘,藏青长衫几乎要贴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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