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京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想替你抄些咏雪的诗,往后煮雪时也能附庸风雅。"他说话时,睫毛上的雪晶簌簌落在她手背上,痒得醉梦紫想缩手,却被握得更紧。"不过现在想来,"他忽然凑近,雪松气息混着茶香将她包围,"有小狐狸在旁,那些诗句倒显得寡淡了。"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声。醉梦泠抱着个朱漆食盒闯进来,粉衣下鱼尾沾着冰晶,发间还别着朵新鲜的红梅:"七姐!二姐做的芙蓉酥加了桂花蜜,五姐说要留着给冯公子,我偷偷......"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暖阁内亲昵的场景,鱼尾在裙摆下欢快地摆动。
醉梦紫的脸瞬间烧起来,九条狐尾慌乱地将自己裹住。纳兰京却不慌不忙地接过食盒,从袖中掏出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替醉梦泠擦去脸颊的糖霜:"替我谢过二姐,明日让人送些新制的胭脂过去。"待小妹蹦跳着离开,他将酥饼递到醉梦紫唇边,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张嘴,小心烫。"
红泥小火炉突然爆出一朵火星,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窗外风雪渐歇,远处传来醉梦熙练武的吆喝声,混着南宫润教孩童念书的朗朗声。醉梦紫咬下一口酥饼,甜香在舌尖散开,恍惚间觉得,这样被烟火气填满的时光,大抵就是人间最好的光景。
暮色如墨,将最后一线天光吞噬殆尽。窗棂上的冰花在烛火映照下折射出细碎光晕,与红泥小火炉跳跃的火星交织成朦胧幻境。醉梦紫歪着头,九条狐尾蓬松地垂落在紫绸软垫上,正用银匙轻轻搅动壶中茶汤,看浮起的桂花在雪水漩涡里打着旋儿。她今日换了件深紫色云锦襦裙,领口绣着九尾狐衔月的暗纹,走动时腰间银铃便发出细碎清音。
“在研究新的煮茶法子?”纳兰京的声音混着雪粒簌簌声从门外传来。他玄色裘袍下摆沾满雪渍,肩头落着半融的冰晶,发间墨玉冠的银丝流苏上也凝着白霜,却在望见榻上人影时,眼底漫开融融暖意。他大步上前,带着寒气的裘袍将醉梦紫整个人裹住,“八妹把南宫润的雪狮子削成了狼牙棒,现在满院子都是追着她跑的书童。”
醉梦紫被冻得瑟缩了下,尾巴却不听话地缠上对方手臂:“定是觅风在旁撺掇!”她仰起脸,琥珀色眼眸映着炉火,发间紫晶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倒是你,鼻尖都冻红了。”说着伸手要去触碰,却被纳兰京截住手腕,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冰凉的指尖。
“小狐狸倒会关心人了?”他轻笑,呼出的白雾在两人之间凝成细小水珠,“方才去醉府接岳母送来的冻疮膏,她说你往年总生冻疮。”话音未落,已从袖中掏出个嵌银丝的锦盒,打开时露出支紫水晶簪子,雕刻的狐尾栩栩如生,“六姐特意刻的,说要配你新做的襦裙。”
醉梦紫的尾巴瞬间炸开,在身后摇成蓬松的紫雾。她正要伸手去拿,外头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醉梦熙爽朗的笑声:“二宝,接招!”纳兰京无奈地摇头,将簪子别进她发间,指尖擦过耳后绒毛时,惹得醉梦紫痒得缩了缩脖子:“明日得让父亲再请个武师,这群小崽子快把房顶掀了。”
就在这时,木门被撞开条缝,醉梦泠顶着满头雪花探进半个身子,粉衣下鱼尾还在滴水:“七姐!二姐说芙蓉酥烤焦了,五姐正在和冯公子用糖霜补救……”少女突然噤声,望着暖阁内交缠的身影,水润的眼睛弯成月牙,“我、我这就去帮他们!”
木门重新阖上的刹那,醉梦紫的脸烧得发烫,想挣脱却被纳兰京搂得更紧。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裹着笑意:“看来明日的梅花宴,得准备双倍的糖霜。”红泥小火炉发出轻微的爆裂声,茶香混着雪松气息在暖阁流淌,窗外风雪呼啸,却将这方天地酿成了最温柔的港湾。
雪粒子在窗棂外扑簌簌结成冰花,将暖阁映成一片朦胧的银白世界。醉梦紫跪坐在铺着波斯进贡的紫绒毯上,九条狐尾如流云般垂落在月紫色织金襦裙间,随着她往青瓷壶里撒入最后一把陈皮的动作轻轻晃动。发间紫晶流苏垂在脸颊旁,将她泛着红晕的耳尖衬得愈发莹润,像是沾了晨露的紫葡萄。
"又在偷偷改良我的茶方?"纳兰京的声音裹着雪意从雕花槅门外传来。他今日换了件玄色织锦大氅,金线绣就的云纹在领口若隐若现,腰间羊脂玉佩坠着的紫色丝绦与醉梦紫襦裙上的滚边竟是同色。他抖落肩头的雪沫,发间墨玉冠的银丝流苏扫过醉梦紫的鼻尖,惹得狐耳"唰"地竖了起来。
醉梦紫鼓着脸颊将银壶重重搁回红泥炉:"明明是你说雪水煮茶寡淡!"她的尾巴却诚实地缠上对方手腕,九条狐尾交叠着系成个漂亮的蝴蝶结,"前日三姐送的陈皮,配着松针和桂花,香得八妹隔着三条回廊都闻见了。"话音未落,壶嘴突然腾起白雾,在两人之间织出层薄纱。
纳兰京低笑着将她搂进怀里,雪松气息混着茶香扑面而来:"小狐狸的鼻子比猎犬还灵。"他从袖中掏出个镶珍珠的锦盒,打开时露出对紫水晶耳坠,雕刻的九尾狐栩栩如生,"六姐说你总盯着她的首饰匣子瞧,特意托扬州的匠人打的。"
醉梦紫的眼睛亮得惊人,尾巴在身后摇成蓬松的紫雾。她正要伸手去接,外头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紧接着是醉梦熙的暴喝:"二宝!你又把我的剑当锄头使?"纳兰京无奈地摇头,用耳坠轻轻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垂:"明日得让觅风给八妹再打十把剑,省得府里的花草遭殃。"
就在这时,木门被"砰"地推开,醉梦泠浑身湿漉漉地闯进来,粉衣下鱼尾还在滴滴答答淌水:"七姐!五姐和冯公子用糖霜在芙蓉酥上画狐狸,结果......"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暖阁里亲昵的场景,鱼尾欢快地拍打着地面,"我这就去告诉二姐,说你们......"
"站住!"醉梦紫的脸烧得比红泥炉还烫,九条狐尾慌乱地将自己裹成个团子。纳兰京却不慌不忙地将耳坠替她戴好,指尖擦过她敏感的耳垂时,故意压低声音:"告诉二姐,就说我们在研究新的煮茶方子。"窗外风雪渐急,红泥小火炉噼啪作响,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窗纸上,恍若一幅永不褪色的画。
雪粒子在窗棂上撞出细碎声响,暖阁内红泥小火炉将暮色烘成橘色。醉梦紫赤足蜷在铺着整张白虎皮的矮榻上,九条狐尾如同紫云般漫过月紫色襦裙,尾尖系着的银铃随着动作轻晃。她正用银匙将晒干的茉莉花瓣撒入青瓷壶,发间紫晶流苏垂落额前,映得琥珀色眼眸波光流转。
“在调制什么秘密配方?”纳兰京的声音裹着寒气从雕花门帘外传来。他玄色裘袍上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腰间金丝绣着的麒麟纹与醉梦紫襦裙上的九尾狐暗纹相映成趣。他抖落肩头雪沫,发间墨玉冠的银丝流苏扫过她鼻尖,惹得狐耳机灵地一颤。
醉梦紫鼓着脸颊将银壶重重搁在炉上:“还不是某人总嫌茶味淡!”她的尾巴却不自觉缠上对方手臂,九条狐尾交缠成蓬松的绒球,“二姐新晒的茉莉,配着雪水和松针,定能让你......”话未说完,壶嘴突然喷出白雾,在两人之间腾起朦胧水汽。
纳兰京低笑着将她搂进怀里,雪松混着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小狐狸的手艺越发精进了。”他从袖中掏出个掐丝珐琅盒,打开时露出支嵌着紫宝石的步摇,雕刻的狐首栩栩如生,“六姐说西市新来的匠人擅做狐形首饰,特意寻来讨你欢心。”
醉梦紫的眼睛亮得如同缀满星辰,尾巴在身后炸开成绚丽的紫雾。她正要伸手去接,外头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紧接着是醉梦熙的怒吼:“二宝!谁准你用我的剑铲雪?”纳兰京无奈地摇头,将步摇轻轻插入她发间,指尖划过耳后绒毛时,惹得她痒得缩脖子:“明日得给八妹再铸十把剑,不然府里的雪景保不住。”
就在这时,木门“吱呀”推开,醉梦泠浑身湿漉漉地探进头来,粉衣下鱼尾还在滴水,发间沾着几片雪叶:“七姐!五姐和冯公子用糖霜做的狐狸塌了,现在厨房乱成一团......”少女突然噤声,望着暖阁里相拥的两人,水润的眼睛弯成月牙,“我、我这就去帮忙收拾!”
木门重新阖上的瞬间,醉梦紫的脸烧得比红泥炉还烫,想挣脱却被纳兰京搂得更紧。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笑意:“看来我们的新茶,得留到这场‘糖霜雪崩’平息后再尝了。”红泥小火炉噼啪炸开火星,茶香混着茉莉清甜在暖阁流淌,窗外风雪呼啸,却将这方天地酿成了独属于两人的温柔梦境。
雪片如鹅毛般扑簌簌坠落在雕花窗棂上,将纳兰府的回廊染成一片晶莹的素白世界。暮色渐浓,廊下的红灯笼次第亮起,在雪幕中晕开暖黄的光晕,与远处西子湖的粼粼波光交相辉映。醉梦紫赤足踩在铺着厚绒毯的地板上,九条蓬松的狐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月紫色的云锦襦裙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图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正踮着脚尖,将新采的雪团小心翼翼地投入红炉上的青瓷壶中,发间的紫晶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映得她琥珀色的眼眸愈发明亮。
“又在偷偷忙些什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醉梦紫回头,只见纳兰京踏雪而来,玄色裘袍上沾着细碎的琼花,肩头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化,发间的墨玉冠在灯笼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的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眼底盛满温柔,一步一步走近,身上的雪松气息混着雪的清冽,渐渐将醉梦紫包围。
醉梦紫鼓着脸颊,佯装生气道:“还不是某人昨日说想尝尝用初雪煮的茶,害得我今日顶着寒风去采雪。”话虽如此,尾巴却诚实地缠上了纳兰京的手腕,毛茸茸的触感让纳兰京忍不住低头轻笑。他伸手将醉梦紫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敏感的狐耳,惹得她耳尖微微发烫,尾巴也跟着轻轻颤动。
“辛苦我的小狐狸了。”纳兰京将醉梦紫裹进自己的裘袍中,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不过这满室茶香,当真不及怀中的你清甜。”说着,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的动作让醉梦紫的心猛地一颤,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站住!别跑!”是八妹醉梦熙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和急切。紧接着,是二宝嘻嘻哈哈的笑声:“八姐,来抓我呀!”醉梦紫和纳兰京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醉梦紫探出脑袋往窗外望去,只见醉梦熙穿着白色的劲装,正举着木剑追着二宝满院子跑,二宝灵活地左躲右闪,雪地上留下一串串凌乱的脚印。
“明日定要让觅风好好管教管教二宝。”纳兰京笑着叹了口气,抱紧了怀中的醉梦紫,“不然这府里可要被他们闹翻天了。”醉梦紫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九条狐尾在身后欢快地摆动着,扫起阵阵细碎的绒毛。
红炉上的青瓷壶突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袅袅茶烟裹着松木香升腾而起,弥漫在暖阁中。醉梦紫挣脱开纳兰京的怀抱,小跑着去取茶盏,发丝间的紫晶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纳兰京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只觉得这人间烟火,因着眼前的人儿,变得格外温暖而美好。
雪粒在暮色中织成细密的银网,将纳兰府的飞檐斗拱裹进朦胧的纱幕。醉梦紫跪坐在铺着波斯进贡的紫貂绒毯上,九条狐尾蓬松如祥云,尾尖的银铃随着她搅拌茶汤的动作轻响。月紫色广袖襦裙绣着金丝暗纹的九尾狐,走动时裙摆如流动的晚霞,发间紫晶流苏垂在脸颊,映得她耳尖的绒毛泛起柔光。
“又在偷藏什么宝贝?”纳兰京的声音混着风雪声传来,玄色大氅上的积雪簌簌掉落,露出里衬的银丝云纹。他腰间的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间墨玉冠的流苏扫过醉梦紫鼻尖,惹得狐耳机灵地颤动。他屈指弹了弹她泛红的耳垂,“方才在书房,六姐的信鸽差点把墨砚打翻,说你惦记她新得的西域香料。”
醉梦紫鼓着脸颊将青瓷壶重重放下,壶嘴腾起的白雾模糊了两人的视线:“分明是你那日说‘雪水配龙涎香’......”话未说完,整个人被裹进带着雪松气息的怀抱。九条狐尾下意识缠上纳兰京的手臂,她仰头时,正撞见他眼底化不开的笑意,烛火映得他眉眼如画,睫毛上还凝着未化的雪晶。
“小狐狸记性倒好。”纳兰京用裘袍将她裹成圆润的团子,指尖却灵巧地解开她发间的紫晶流苏,“不过比起香料,我倒觉得......”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尖,“某人耳后的绒毛,才是世间最难得的‘奇香’。”
话音未落,外头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二宝!那是二姐新烧的茶盏!”八妹醉梦熙的怒吼混着积雪被踩碎的声响传来。醉梦紫猛地从纳兰京怀里挣脱,尾巴却仍与他的腰带缠在一起:“定是这小混球又偷拿兵器当玩具!”她急得跺脚,狐耳随着动作上下晃动。
纳兰京不慌不忙地掏出袖中的锦帕,替她擦去鼻尖沾到的茶渍:“别急,我已让觅风去收拾残局。”他顺势将枚紫水晶耳坠别在她耳垂上,雕刻的狐尾栩栩如生,“倒是我们的茶......”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故意皱起眉头,“少了一味。”
“又在耍什么花样?”醉梦紫气鼓鼓地瞪他,尾巴却不自觉地在身后摇成扇形。
“自然是——”纳兰京将茶盏凑近她唇边,另一只手托住她后颈,“小狐狸亲手喂的甜。”
红泥小火炉突然爆出火星,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窗纸上。远处传来醉梦泠银铃般的笑声,混着南宫润教孩童念书的清朗嗓音,随着袅袅茶烟飘向覆满白雪的西子湖。
醉梦紫脸颊发烫,别过脸去不看纳兰京,可尾巴却不受控地缠得更紧。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接过茶盏时,木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探进头的是满脸通红的二姐醉梦甜。她橙色的衣襟上沾着面粉,手里还攥着擀面杖:“七妹,快来帮帮我!五妹非要在芙蓉糕上雕九尾狐,现在糖霜全糊了!”
纳兰京低笑着松开醉梦紫,却在她起身时偷偷拽了下她的尾巴。醉梦紫险些踉跄,回头嗔怪地瞪他一眼,九条狐尾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度。她小跑着往厨房去,月紫色裙摆扫过满地炭火映出的光斑,发间紫晶流苏叮咚作响。
厨房里乱作一团。五姐醉梦红正踮着脚,试图用竹签挽救塌成一团的糖霜狐狸,红色裙摆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七妹!”她眼睛一亮,“快用你的尾巴当模子,定能压出最漂亮的狐形!”
醉梦紫还未反应过来,尾巴就被眼疾手快的九妹醉梦泠抱住。“好软!”醉梦泠粉衣下的鱼尾欢快地摆动着,“比我的丝帕还舒服!”八妹醉梦熙倚在门框上,白色劲装沾满雪渍,手里把玩着木剑:“早说用尾巴当工具,方才我和二宝打雪仗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正闹着,纳兰京带着南宫润走了进来。南宫润蓝色长衫上沾着零星雪粒,手中捧着本《茶经》:“听闻七妹在煮雪茶,特来讨教。”话音未落,二宝从他身后探出头,虎头虎脑的模样还带着恶作剧后的狡黠:“八姐,我新学了招‘猛虎下山’,敢不敢再比?”
“来就来!”醉梦熙将木剑一横,两人又追逐着跑了出去。厨房里,醉梦甜开始重新揉面,醉梦红继续研究糖霜雕花,醉梦泠缠着纳兰京讲述今日在湖边发现的新奇石子。醉梦紫被按在灶台边,尾巴上沾满糖霜,却笑得眉眼弯弯。
红泥小火炉的暖意从暖阁蔓延到厨房,茶香混着糕点的甜香飘满整个纳兰府。窗外,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洒在覆雪的西子湖上,泛起粼粼银光。远处传来大姐醉梦香和聂少凯谈论明日市集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小加加和刘阿肆搬运柴火的交谈。
夜深时,醉梦紫终于得闲。她靠在纳兰京肩头,望着院中的积雪出神。纳兰京轻轻梳理着她沾着糖霜的尾巴,忽然开口:“明日让觅佳他们蚁族帮忙,在院里搭个冰雕九尾狐如何?”
醉梦紫抬头,见他眼中映着月光,温柔得如同西子湖的水。她的尾巴轻轻扫过他手背,“那要雕得比五姐做的糖狐狸好看才行。”
“自然。”纳兰京将她搂得更紧,“就像你,比世间万物都好看。”
红炉里的炭火渐渐转成暗红,茶烟依旧袅袅升起。远处,醉府的方向亮起温暖的灯火,那是父亲醉合德在等女儿们归家。雪夜静谧,却因这满府的烟火气,变得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