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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40 制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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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醉梦甜的声音从厨房飘来,橙色围裙上系着条油渍斑斑的帕子,“燕子严刚蒸了桂花糕,再吵就没你们的份了!”话音未落,醉梦熙已风一般冲过回廊,白色劲装下摆扫过觅如的裙摆,惊得她手中的皂角叶纷纷飘落。

“大风说城郊有贼匪出没!”醉梦熙握着腰间佩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去探探虚实!”她的恋人大风紧随其后,藏青色布衣上还沾着白天练武时的草屑:“你慢点!好歹带些干粮!”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觅如忍不住轻笑。转头时,正撞见洛君温柔的目光。少年的月白长衫被夜风吹起,腰间绦带轻轻缠住她的裙角。“小心着凉。”洛君轻声说,伸手将披风又往她身上紧了紧。他的手指擦过她的手腕,惊得觅如心头一颤,慌忙低头,却看见自己裙摆上绣着的玉兰花,不知何时勾住了他腰间的玉佩。

远处传来醉梦紫的娇嗔:“纳兰京!你再把蜜饯烤糊,我就...”声音渐渐消散在夜风中,混着醉梦媛和徐怀瑾的拌嘴声,还有小加加与刘阿肆谈论农事的低语。虎妞小葵举着个火把跑过,橙色裙摆映着火焰,像跳动的晚霞。

觅如靠在洛君肩头,听着满院细碎的声响,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竟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心。陶釜里早已没了热气,可空气中残留的皂香,却与夜露、荷香、还有少年身上淡淡的墨香,酿成了最温柔的气息。她偷偷瞥了眼身旁的人,见他正望着星空出神,月光洒在他睫毛上,像是落了层薄霜。

“在想什么?”觅如轻声问。洛君转头看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在想...这样的日子,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惊得廊下的燕子扑棱棱飞了起来,翅膀掠过灯笼,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觅如没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她能听见少年剧烈的心跳声,混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在这静谧的夜里,奏成一曲最动人的歌谣。

更漏滴答声里,院角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觅如警觉地抬头,正见醉梦兰披着蓝色寝衣,怀里抱着个竹篮,身后跟着南宫润——后者长衫歪斜,发带松散,手里还提着盏忽明忽暗的灯笼。"嘘!"六姐竖起食指抵在唇边,鼠族特有的机敏让她耳尖微微颤动,"后院的桑葚熟了,再不来要被小葵采光了!"

洛君忍俊不禁,起身时带起一阵皂香:"我去取梯子。"话音未落,醉梦红不知从哪窜出来,红色裙摆扫过觅如脚踝,惊得她险些打翻装皂角的竹筐。"等等我!"猫女晃着手中陶碗,"冯广坪新做的蜂蜜,拌桑葚最是爽口!"

喧闹声惊醒了沉睡的醉梦泠。粉衣少女揉着眼睛从池塘边的阁楼探出头,发间还沾着水草:"等等我!觅两哥哥说要教我用桑葚汁染布!"她话音刚落,二楼的木窗突然推开,醉梦媛顶着一头歪斜的金步摇探出身:"徐怀瑾说西域有种蜜渍桑葚的法子,正好试试!"

夜色彻底被搅得热闹起来。醉梦甜系着橙色围裙从厨房冲出来,手里端着刚熬好的绿豆汤;醉梦艾抱着团绿色丝线跟在苏晚凝身后,说是要给新摘的桑葚织个网兜;就连平日里最安静的醉梦青,也被何童牵着手,青色裙摆扫过满地流萤。

觅如被洛君拉着混入人群,素兰衣袖与他的月白长衫不时相擦。月光下,少年耳尖泛红,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当心摔着。"他低声说,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两人跟着众人拐进后院,只见桑葚树上结满紫黑的果实,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虎妞小葵早已爬上树,橙色衣衫隐在枝叶间,时不时抛下几颗桑葚:"二宝!接着!"树下的二宝手忙脚乱地用衣襟兜住果子,憨厚的脸上笑出两个酒窝。小加加和刘阿肆蹲在墙角,正用陶瓮捣鼓着什么;觅佳带着李屹川搬来长凳,蚁族少女亮黄色的裙摆上还沾着白日里制皂的皂沫。

突然,醉梦熙的笑声划破夜空。白色劲装的狼女提着满满一兜桑葚从院墙上跃下,大风紧随其后,手里还抱着她遗落的佩剑。"城郊根本没有贼匪!"醉梦熙将桑葚倒在石桌上,"倒是撞见只迷路的小狐狸,送给醉梦紫当宠物了!"

众人笑闹间,觅如抬头望向洛君。少年正踮脚替她摘最高处的桑葚,月白色衣袖垂落时,露出腕间她去年送的皂角手串。夜风裹着果香与皂香拂过发梢,她忽然觉得,这被烟火与欢笑填满的夜晚,比任何精心雕琢的梦境都要真实、都要珍贵。

石桌上很快堆满紫黑的桑葚,醉梦甜端来的绿豆汤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白光。醉梦紫正用指尖逗弄新得的小狐狸,九条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紫色裙摆上的金线绣着的牡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纳兰京倚在廊柱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含笑的侧脸。

"来尝尝这个!"醉梦媛突然举起陶勺,金色衣袖扫落几片桑葚叶。她舀起一勺混着蜂蜜的桑葚酱,不由分说地塞进徐怀瑾嘴里,"这次没烤糊,快夸我!"花花公子被甜得眯起眼睛,却还不忘耍贫嘴:"娘子的手艺,比西域的胡姬还要妙三分!"

笑声中,觅如蹲在石臼旁,学着小加加的样子捣鼓桑葚。素兰裙摆拖在青砖上,沾了几点紫渍。洛君默默在她身后铺上软垫,又将捣好的果酱细细过筛,修长的手指捏着纱网时,还残留着白日制皂的淡香。"小心溅到眼睛。"他轻声提醒,目光却始终落在少女认真的侧脸上。

突然,醉梦红的猫瞳猛地发亮。她盯着院角的竹篱,红色裙摆如火焰般掠过:"有老鼠!"话音未落,整个人已扑了过去。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觅如已"噗嗤"笑出声,指着醉梦红的背影:"那是六姐养的宠物!"

醉梦兰从竹篱后探出脑袋,蓝色寝衣沾满草屑,怀里的灰毛小鼠正啃着桑葚。"别伤着它!"她急得直跺脚,南宫润赶紧拦住要追上去的醉梦红,书生模样的少年此刻竟有些狼狈:"那是...是用来试新皂的!"

虎妞小葵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橙色衣服上的虎头刺绣随着动作晃动:"原来书生也会说谎!"二宝在一旁憨笑,挠着头递上刚洗净的桑葚:"尝尝这个,比刚才的甜!"

夜风穿堂而过,带着西湖的水汽与桑葚的酸甜。觅如望着闹作一团的众人,忽然觉得手中的果酱都变得格外香甜。洛君递来沾着桑葚汁的帕子,指尖擦过她手背时,轻声说:"明日...再制些带果香的皂?"少女抬头,撞见少年眼底的温柔,比月光还要皎洁。

正当众人笑闹时,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醉梦香披着明黄色披风策马而入,身后跟着聂少凯。地主家公子的玄色锦袍沾着尘土,却仍细心地护着马背上的竹箱。"南边暴雨,官道冲毁了!"醉梦香翻身下马,豹族特有的锐利目光扫过众人,"商队被困,我和少凯绕山路运来些急需的药材。"

话音未落,醉梦甜已领着燕子严匆匆赶来。二姐的橙色衣裙半挽起,露出素白中衣:"快把药材搬进东厢房!我让厨房熬些姜汤驱寒。"众人立刻忙活起来,觅佳指挥着李屹川搬抬木箱,蚁族少女亮黄色的头巾在夜色中格外醒目;醉梦青则带着何童清点药材,青色衣袖拂过泛黄的草纸,沙沙作响。

觅如蹲在廊下给灯笼添油,素兰裙摆扫过湿漉漉的青石板。洛君将新制的桑葚果酱仔细封好,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少女的身影。当他看见她踮脚够高处的灯笼时,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我来。"温热的呼吸掠过她发顶,觅如抬头,正巧撞进少年温柔的眼眸,心跳漏了半拍。

"洛君哥哥,明日我们..."觅如话未说完,突然被醉梦泠的惊呼打断。粉衣少女从池塘跃出,发间水草还滴着水:"不好了!上游冲下来好多杂物,堵住了水闸!"觅两哥哥立刻挽起衣袖:"我和泠儿去疏通!"

醉梦熙抽出佩剑,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大风,我们去查看周边有没有村民需要帮忙!"她转头冲众人喊道:"能出力的都来!"虎妞小葵已经扛起铁锹,橙色身影率先冲出院门,二宝拎着灯笼紧跟其后;醉梦媛拽着徐怀瑾,金色裙摆翻飞:"走!我家商铺有备用木料!"

夜色中的觅府瞬间化作忙碌的战场。洛君握紧觅如的手:"你留守制皂坊,熬些提神的草药皂。"少女望着他坚定的眼神,用力点头。月光下,素兰衣袂与月白长衫短暂交叠,又迅速分离——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明白,这平淡岁月里的每一次并肩,都是最珍贵的羁绊。

制皂坊内,陶釜重新燃起青烟。觅如将晒干的薄荷叶与艾草揉碎投入釜中,素兰色衣袖掠过跳动的火苗,发间银铃被热气蒸得发烫。洛君往草木灰里兑入井水,手腕翻动间,灰白的粉末渐渐化作浓稠的碱液,混着草药清香弥漫开来。"多放些藿香。"少女突然凑近,杏眼盯着沸腾的皂浆,"醉梦熙她们在外奔波,最易中暑。"

话音未落,院门方向传来重物拖拽声。醉梦红拽着冯广坪跌跌撞撞冲进来,红色裙摆沾满泥浆:"河边堤坝要决口了!"猫女的瞳孔缩成竖线,"快找些麻布堵漏!"觅佳立刻招呼李屹川:"蚁族洞穴里存着备用麻布!我带你们抄近路!"亮黄色身影一闪而过,大力士紧随其后,脚步震得青石板微微发颤。

后院突然传来"扑通"巨响。众人转头,见醉梦泠浑身湿透地从池塘跃出,粉红色鱼尾在月光下鳞片泛着水光:"水闸疏通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但下游的农田..."觅两哥哥已抄起锄头:"走!挖沟渠引水!"

洛君将搅拌棒递给觅如,月白长衫下摆扫过陶釜:"你守着制皂,我去帮忙运沙袋。"他转身时,少女突然抓住他的袖口,素兰衣料缠住他腕间的皂角手串:"当心..."话未说完,院外传来醉梦紫焦急的呼喊:"纳兰京被树枝划伤了!谁懂医术?"

穿紫色罗裙的狐女抱着昏迷的少年冲进院子,九条尾巴不安地甩动。醉梦青立刻起身,青色裙摆带倒了药箱:"我来!何童,快取止血草!"书生慌忙翻找药材,发冠歪斜也顾不上整理。醉梦甜端着姜汤从厨房冲出,橙色围裙上沾着药汁:"先喂他喝这个!"

觅如咬着下唇加快搅拌速度,皂浆在檀木杵下翻涌如浪。她望着洛君扛起沙袋远去的背影,心跳混着陶釜的咕嘟声愈发急促。素手突然被烫出红痕,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喃喃道:"这次...要制出最清凉的皂。"

夜色愈深,制皂坊的灯火与远处火把连成星河。觅如望着渐渐成型的淡绿色皂块,耳边回响着众人的呼喊与笑闹。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她终于将最后一块提神皂裹好油纸,而院外,浑身泥泞的洛君正举着沾血的皂角手串向她跑来,身后跟着平安归来的众人。

洛君浑身泥浆却笑得灿烂,破损的月白袖口还滴着水,掌心托着的皂角手串染着暗红血渍,倒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珍贵。觅如慌忙放下刚成型的皂块,素兰裙摆扫过满地碎叶,发间银铃撞出急切的声响:"伤口在哪?"她抓住少年的手腕时,触到他掌心磨出的血泡,鼻尖突然泛起酸涩。

"小伤。"洛君藏起伤口,却被醉梦青眼尖揪住衣袖。蛇女青色指尖缠着草药绷带,柳眉微蹙:"再耽搁要化脓了。"何童捧着捣好的金疮药小跑过来,书生长衫沾满草屑,发簪不知何时换成了根竹枝:"快坐下,我来敷药。"

醉梦甜端着新熬的百合粥挤进人群,橙色围裙系得歪歪扭扭:"都歇一歇!小葵和二宝在村口搭了粥棚,给受灾的百姓送吃食去了。"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马蹄声,醉梦香骑着黑马疾驰而入,明黄披风沾满泥浆,身后跟着押运物资的聂少凯。"堤坝暂时保住了!"豹女翻身下马,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但还有几户人家的屋子..."

"用我家商铺的木料!"醉梦媛晃着金步摇跳出来,金色襦裙上还沾着昨夜的桑葚汁,"徐怀瑾已经带人去搬运了!"花花公子抹了把脸上的煤灰,笑着朝她挑眉:"娘子英明。"

觅如突然想起陶釜里的草药皂,转身时撞进洛君温柔的视线。少年不顾手上的伤,伸手替她拂去鬓边的草叶,轻声说:"你制的皂,定能让大家清爽些。"他说话时,晨光正穿透云层,为素兰衣袂与月白长衫镀上金边。

醉梦红突然从房梁跃下,红色裙摆扫过众人头顶:"冯广坪带人去修缮房屋了,我来帮你们制皂!"猫女撸起袖子,露出臂弯处的抓痕,"正好用新皂洗手。"醉梦艾抱着装满草药的竹筐跟进来,绿色裙摆沾着露水:"我采了些新鲜薄荷,这次的皂肯定更香。"

制皂坊再次热闹起来。觅如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听着醉梦熙讲述堵堤坝时的惊险,闻着陶釜中愈发浓郁的草药香,忽然觉得那些琐碎的日常与突发的困境,都成了浸着皂香的珍贵时光。洛君在她身旁认真搅拌皂浆,偶尔抬头相视一笑,仿佛世间风雨再大,只要并肩而立,便能熬出满室清欢。

陶釜中的皂浆咕嘟作响,蒸腾的热气裹着薄荷与艾草的清香,在晨光里织成薄雾。觅如往釜中撒入最后一把晒干的藿香,素兰衣袖被热气熏得半透明,隐约透出腕间淡青色血管。她转头望向洛君,却见少年正盯着自己,月白长衫前襟沾着泥浆,眼底却盛着比朝阳更明亮的笑意。

“别看啦!”觅如脸颊发烫,用搅拌棒轻点陶釜,溅起的皂液在洛君手背绽开细小白花,“快去帮醉梦艾分拣草药,她把紫苏当成荆芥了!”话音未落,就听得醉梦艾的惊呼从廊下传来:“苏晚凝!这捆草到底是什么?”商人家的儿子举着灯笼凑近,绿色衣摆扫过满地药草,“让我瞧瞧...这是...”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被撞开。醉梦紫抱着浑身湿透的小狐狸冲进来,紫色裙摆滴滴答答淌着水,九条尾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纳兰京非要下河捞小狐狸,现在发烧说胡话!”她话音未落,醉梦青已抄起药箱:“何童,取柴胡来!”书生手忙脚乱打翻药罐,青色长衫沾满药粉,“在...在这儿!”

醉梦甜系着新换的橙色围裙从厨房转出,端着的木盘上摆着刚蒸好的荷叶饼:“都别慌!先填填肚子,燕子严正在熬姜汤。”她话音刚落,醉梦熙拎着湿漉漉的长剑大步跨入院门,白色劲装沾满水草,“大风带人加固堤坝去了!不过...”她挑眉看向觅如,“有百姓说想要能洗衣的皂。”

觅如眼睛一亮,转身在药柜翻找起来,素兰裙摆扫过满地陶罐:“用草木灰多些,再加些栝楼根...”她突然顿住,因为洛君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带着体温的呼吸拂过耳畔:“我记得库房还有陈年皂荚,我去取。”少年转身时,沾着皂液的手背不经意擦过她指尖,惊得她手中的陶罐险些落地。

醉梦红蹲在陶釜边拨弄柴火,红色襦裙被火星燎出小洞也浑然不觉:“冯广坪说晌午前能修好三家屋子,咱们的皂得加快了!”她话音刚落,院外传来重物拖拽声,觅佳指挥着李屹川搬来成捆麻布,亮黄色身影在晨光里穿梭如蝶:“蚁族洞穴的麻布都取来了!正好试试新皂去污!”

晨光渐渐浓烈,制皂坊里人影攒动。觅如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听着醉梦媛与徐怀瑾拌嘴的声音,闻着陶釜中愈发醇厚的皂香,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哪怕沾满泥浆与汗水,也是人间最安稳的烟火。洛君抱着皂荚回来时,她正往陶釜里倒入熬煮好的油脂,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随着跳动的火苗轻轻摇晃。

日头攀升至中天时,新一批皂块终于成型。觅如用竹刀将淡绿色的皂体切成整齐的长方,素兰衣袖上凝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洛君蹲在一旁往油纸里撒干花瓣,月白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还缠着醉梦青给的草药绷带。"加些茉莉?"他忽然抬头,发梢垂落的汗珠滚进领口,"醉梦甜说这样洗衣服会有清香。"

院外突然响起清脆的铜铃声。醉梦泠甩着湿漉漉的鱼尾从池塘跃出,粉红色鳞片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下游的水闸彻底修好了!觅两哥哥正带着百姓清理淤泥呢!"她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拎着半筐野果翻进院墙,白色劲装下摆沾着青苔:"大风让我带话,今晚开庆功宴!"

众人立刻忙活起来。醉梦甜系紧橙色围裙,指挥燕子严架起烤架;醉梦红不知从哪变出几坛梅子酒,红色裙摆扫过石桌时惊飞两只麻雀;醉梦媛晃着金步摇,拉着徐怀瑾往树上挂灯笼,金色衣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小加加和刘阿肆抬来新割的芦苇铺地,虎妞小葵带着二宝在墙角支起皮影幕布,橙色衣衫沾满草屑却笑得开怀。

暮色渐浓时,觅府化作一片温暖的灯火海洋。醉梦香披着明黄披风归来,身后跟着押运物资的聂少凯,两人虽满身疲惫,眼底却盛着欣慰。醉梦艾和苏晚凝抱着装满草药的竹筐,绿色裙摆上沾着新鲜的泥土;醉梦紫牵着恢复精神的小狐狸,紫色纱裙绣着的牡丹在灯笼下若隐若现。

觅如站在制皂坊门口,看着院中穿梭的人影,听着此起彼伏的笑闹声,手中的茉莉皂忽然被人抽走。洛君晃着沾着皂香的手指,月白长衫被晚风鼓起:"该去洗手了。"他说话时,发间束着的蓝色绦带轻轻缠住她的手腕,两人相视而笑,仿佛那些忙碌的日夜都化作了此刻指尖缠绕的温柔。

当第一颗星星爬上夜空,醉梦熙的长剑挑起烤得金黄的野兔,醉梦甜端来新蒸的桂花糕,醉梦青与何童低声吟诵着即兴创作的诗。觅佳指挥蚁族伙伴搬来桌椅,李屹川笑着举起酒坛;觅瑶和罗景珩在角落里分拣野果,小加加与刘阿肆正给皮影上色。陶釜里的余温尚未散尽,而满院的欢声笑语,早已漫过西子湖畔的粼粼波光。

觅如倚着洛君肩头,看虎妞小葵追着二宝绕着回廊跑,听醉梦媛与醉梦红拌嘴争论着新皂的花纹。夜风裹着茉莉与皂香拂过发梢,她忽然觉得,这充满烟火气的平凡岁月,这与心爱之人、挚友亲人共度的琐碎日常,便是世间最圆满的结局。洛君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掌心的温度与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一同融进这温柔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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