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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玉琥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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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辞四下看过,见林融霜不在,便问:“昨夜是融霜去请的殿下罢,她人呢?”

“我怕你病中胃口不济,心想她定然清楚你不舒服时想吃什么,便叫她去东厨去寻,”说话间,元珵又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舒了一口气,“总算不烫了,我当你好胜,要跟那炭盆比比谁烧得更旺。”

孟冬辞叫他盯得心里发毛,干脆换个话头,伸手将那玉琥从元珵衣袖里拿回来,顾自说道:“殿下判错了一件事,这玉琥是殿下的故人之物,但故人恐不是已故之人。”

元珵摇头:“六年前,他就死在我眼前。”

“那人身量与殿下差不多,剑眉入鬓,生着一双清冷的柳叶眼,有一道疤自右眉连到耳边,”孟冬辞也垂眼看那玉琥,问,“我说的,可是殿下的故人?”

元珵一把抓住孟冬辞的手:“他自小长在临邺,到死都与我形影不离,你怎会见过他?”

孟冬辞有意隐去姜珣相赠玉琥的那一层没说,只道:“我昨日与殿下说,有个身手很好的玄衣男子出手相帮,救了我与融霜,这玉琥,就是他不当心落下的。”

“可你怎知……”

“他离开前,叫我护好你,”孟冬辞接道,“我曾听柳姨提起,她故去的孩子小你两岁,便以别院和年岁试探,果然见他面色有异,只是我问他姓名,他并不愿告知。”

“他叫陆羽,小字常易,”元珵缓缓松开孟冬辞的手,“若你说的人真是他,若他还活着,为何隐藏多年,不见我也就罢了,为何连柳姨也不见?”

孟冬辞摇头:“我与他也只是匆匆一见,不敢断言,但昨日他出手相救,定然是早就知道有人要杀我,一路跟着我与融霜的马车,见融霜气力不济,才出手相帮。”

见元珵沉默,孟冬辞便有意引导道:“看他的神情,像是早就认得我,融霜的身手在大煜已算上乘,却远不及他,殿下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安然无恙从大煜到临邺,也是因他一路相护?”

元珵点头,复又说:“这些事只有亲口去问他,只是他既不愿见我,我恐也寻不到他。”

孟冬辞便说:“殿下若想见他,我有法子引他到别院相见。”

元珵将那玉琥珍而重之地收进腰间的荷包,往孟冬辞身侧又坐近了些,忽而郑重其事地开口问她:“你与我交个底,你不想回大煜,是担心我自己应付不来这乱局,还是不想与我分开?若是后头的原因,我答应你,待你回去后,我定然想法子去大煜寻你。”

孟冬辞:“……啊?”

怎么了这是?不就是因着前头犀角酒那次她将话说得重了,想借这次受伤叫元珵放下心里的芥蒂,让她能畅通无阻的接着做先前没做完的事吗?

昨日都说了她不会回去,今日元珵又来了这一出,就算他误会了她昨日的意思想岔了,可这也岔得太远了罢?

孟冬辞正欲与他说清楚,便见林融霜左手拎着个食盒,右手端着个药碗,自门缝挤进来。

“阿姐醒了?”林融霜进屋一见孟冬辞已坐起身,便叹了声气唠叨起来:“阿姐还说叫我多读书,我看阿姐倒是该跟着我练练功夫,你这些年劳心费神太过,一点不懂得顾惜自身,这身子骨也是太差了些。”

元珵虽看林融霜不大顺眼,却不能更认同她这番话,回头朝孟冬辞道:“是了,多耗心血,于养身不利,遑论设局将自己也算进去呢,就算你通药理,往后也不能再拿毒酒开自己身子的玩笑了。”

林融霜立时炸了毛,将药碗往矮柜上一撂,柳眉倒竖:“阿姐!你饮毒酒了?”

眼看情势不大对,孟冬辞便皱起眉头,以掌心去触肩头的伤:“我这才好些,你俩就轮番来念经,可知是我伤得还不够重了。”

元珵见状便端起药碗递到孟冬辞手边,笑:“不说了不说了,本不该在你病中多嘴的。”

那药苦得孟冬辞舌尖发麻,她皱着眉问林融霜:“那老郎中给的方子呢?拿来我瞧一眼,看能不能往里加点甘草蜜糖之类。”

“就知道阿姐醒了会嫌药苦,”林融霜闻言,乐呵呵献宝似的将手里的食盒提到孟冬辞身前,“阿姐瞧,我在东厨找到了什么?”

元珵垂眼一瞧,竟是昨日叫厨子做的那笼栗子糕。

他皱着眉从林融霜手里接过:“东厨的人越来越没规矩了,过了夜的吃食,也敢往皇子妃的院子里送。”

孟冬辞一见元珵的神情,便知这东西是他吩咐做的,大抵是因她受伤便将这事忘了,因而朝元珵伸手:“我口中苦得厉害,想吃些甜的,殿下舍不得吗?”

孟冬辞眼中的笑意晃得元珵有些飘飘然,便将手里的瓷碟递过去,笑说:“只是怕娘子病中虚弱,吃坏了身子。”

林融霜一瞧元珵这副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更听不得他管孟冬辞叫‘娘子’,便一把将他从孟冬辞榻边拎起来:“殿下照看阿姐照看了一宿,想是也累了,回去歇歇罢,我力气小,只能拎得动我与阿姐两个人的早膳。”

元珵叫林融霜往出一掼,险些跌出去,正要发作,便听外头女侍叩门。

“殿下,柳姨出门上香,不知为何好端端的去追什么人,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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