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谅你了。不要再用那副亏欠了我很多的态度看着我，我讨厌那样。”楼非空撒气说道。

“那就多谢大人不记小人过了。”不过是一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

“呕—”楼非空感到一股反胃，心想，不愧是你，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谢谢评价。”观卯睁眼说瞎话也日益上涨了。

见鬼说鬼话，见人也说鬼话的本领，楼非空他表示他学不来。

“但你那么恶趣味真的好吗？”观卯说道。

“我哪里恶趣味了，我可是一开始就说明了我没有伤害你的打算，是你自己不愿相信的。”楼非空冷哼一声。

“我可劝告你一句，不要总是对别人戒心那么大，有的人他只是想和你做朋友，你需要同伴不止于我们几个。”楼非空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看过了，你们的旅行只有10天。先替我守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楼非空暴露了本性之后，气还没消呢。

不管他怎么说，现在也只能顺着楼非空。毕竟没认出来他的是他自己，之前的愧动伤感也不是假象，惹他自己生气的还是他。

果然他自己生气了，观卯是最束手无策的。

他不能以自身的行为举止来判定，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使是他自己也是有着不一样性格的人。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只是……

观卯看着熟睡中的楼非空，眉头紧皱，似乎是梦见了什么糟心的事情。

“别怕，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一直都在。

楼非空小声地呢喃着什么，却细听什么也听不出来。

观卯把身上不用的东西都收起来，尤其是短刀之类的。而且现在已经不用晶核了，只需灵力催动即可。

观卯蹲下身，轻轻地将楼非空搭在他的后背上，慢慢走出去，尽可能不把他摇醒。

只是楼非空在路上醒了，他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会知道。”观卯要当一个谜语人。

“好吧，那我再睡会儿。”

观卯没有询问他在梦里的情况，即使是楼非空，也不愿将伤疤揭露在熟悉的人面前。

就像他一样，将心事深藏于心，将勉强说成无碍。

不过也是，还有哪个陌生人会轻易走进他的心里，看成知音。只是他自己的戒心太严重了，终究还是他不肯相信别人。

戒心太多久成病。

不知是不是楼非空已经睡够了，快到达目的地时就醒来了。

“这不就是你和夏衍之前待过的地方？”楼非空一手搂住观卯，一手揉眼睛。

“你知道啊。”

“嗯，我的记忆就是从马甲生效开始，自然是知道有先前的记忆，但是有些记忆再怎么想也是模糊的。”楼非空解释道。

“未来是什么样的，谁都无法定义它。”不过，，我更愿意将命运抓在自己手里。

“未来是无人可解的谜题，是暗中棋手的针锋相对，而过去不是我们看成缅怀的理由。”楼非空一语道真相。

若非如此，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困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