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桌下和忍足不清不楚的纠缠着,这一刻,心头却只有迹部的影子。
然而迹部永远那么敏锐,在我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超过两秒后,他便抬眼看向我。
目光里有一点警告之意,我想他一定捕捉到了些许的迷恋。但这又如何呢,耸耸肩,表示不会再这样了,他才同一边看好的学弟继续低声交谈。
“你的目标会不会订的太远了?”
饭后,我和迹部坐在回家的车里,其余的人都被迹部家的车送走,他们也知我和迹部熟识,便没多少疑惑。
只是忍足在临走前投来意味不明的一眼。
不是吧,玩玩而已啦。虽然忍足在跟我相处时把情人这个角色扮演的很好,但时不时流露出的一些细节,总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联想到迹部的告诫,看来是该让他知道,我们只是露水情缘而已。
“我是认真的。冰帝去年的成绩是全国亚军,今年,我带的队伍一定不会败给任何人。”
我看出来你很认真了,迹部。
“有些事情,只靠认真是不行的。下一场碰上的青学,可是这届大赛的黑马呢。”
听到“青学”这两个字,迹部才收敛了自傲的神色,露出几分凝重。
“手冢国光很强,但本大爷不比他弱。到时候若是我们真的对上了,胜的一定是我。”
“那么,那个越前龙马呢?”
迹部嗤笑一声,语气里有欣赏,但还不够重视:“越前南次郎的儿子?还不错,但是不足为虑。”
看来迹部私底下见过那个小鬼了,能在脾气臭的迹部口中得到“还不错”的评价,可见虎父无犬子。
我对冰帝的输赢并不怎么看中。但在战前,网球部的气氛似乎太过轻松了一些。
不过,这样子比赛时可能会发生的结果,倒是我乐意见到的。
比任何人都要骄傲的迹部狠狠的跌倒,然后狼狈却坚强的站起来。
光是想想到时能围观这一过程,我就兴奋起来。
迹部自然对我隐秘的想法无从察觉。
快到我在外所住的公寓时,迹部问询了我二哥的病情。
答道正在恢复中,还算乐观,就下了车,看着这台一眼看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限量跑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