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过了些,不过都是怪行言太诱人了,且本王也是为行言好,早日解了药便免了苦痛烦人。”楚墨迟撑着头笑道。
江染听他这样说就来气,道:“为我着想?!那为何后来我苦苦求你,你都不曾有一丝停下的意思,还愈发重了。”
未经思考,心中倒觉得越发气愤,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瞳孔微张,似乎有后悔了。
楚墨迟假意思索,散漫的对他说道:“原来行言还记得昨夜的事啊,我还想着,若行言不记得了,我也好带行言好好回忆回忆,行言这般,倒是枉费了我一片心思。”
江染将身背过去,“冷面无情”道: “你自己回忆吧!”
顺便还翻了个白眼。
“那行言便是还想来了?”一面说着,一面将江染拉入自己怀中,紧紧抱着。
江染:“……”
谁想和你再回忆啊!那自己岂不是会直接废掉,想想都可怕,这样的事,自己决不可能让它发生第二次。
(巳时湘州府衙大堂)
楚墨迟正坐于大堂正中乌木太师椅上,目光落向一旁倚在美人榻上的江染,有些出了神。
一旁有人见状上前提醒:“王爷,人已带到了。”
只见那湘州刺史,双脚带着镣铐,衣身上沾些尘土,鬓发稍微有些凌乱了,不过大体仍是体面的,被两个兵卒押上,却丝毫不减那傲慢气态。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不过单凭昨日那事,楚墨迟无法治他的罪名,但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
还不等那兵卒逼他,便先自跪于堂中。
“你可知所犯何罪?”楚墨迟眸子缓缓睁开,幽幽问他。
面色阴沉,几乎都要将不悦写在了脸上。
“昨日之事可犯不上大齐律法,王爷若要论私仇,又有何理将下官送至官府审决,下官无罪,清白一生,王爷大可上报朝堂,问上一问,下官罪名为何?”
那湘洲刺史自知得罪了楚墨迟,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无法挽回但他若真要这样审,是无法定罪的,故而做出一副嚣张气态。
江染见了这湘州刺史这样神情,只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明白,再看向楚墨迟,想必此时,楚墨迟如何处置这厮都想好了,也许会死得很惨吧。
罪有应得,不值同情。
“哼,清白?又是何来的清白,昨日那事自然是犯不上律法的,你还不知,另有其罪,够让你死上三两回,不过你刚才这一说倒是提醒本王,律法可改,就算往那律法上添上一两条,又有何人拦本王,真的以为你背后那人,本王不敢动是吗?”
没想到还挺像样的,一旁的江染心中想着,楚墨迟对他人还真是毫不手软。
“王爷空口无凭,岂能靠他人一两句闲谈便能诬蔑下官清誉,到底是杜撰还是实有查证,想必明眼人心里都是清楚的,王爷所说,下官不知,至于背后之人,更是他人臆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