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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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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如忽地和她打趣起来:"看来,姑娘本就是不拘小节之人。"

“反正最后都是要坦诚相见的。”陈亦章大言不惭。

“亦章姑娘,原来在期待着那种事吗?”林湛如的声音高了几个音节。

陈亦章:“你不期待吗?”

林湛如:“我当然会。”

“我只是很好奇。”陈亦章一本正经缓缓道来,“我听闻汉代简帛出土房中术的,还归于养生之类,可见在那时,这是宫廷上下益寿延年的法子。传到现在,就成了家里的《春色满园》《闺帷密事》之类。"

林湛如:“那些册子……你会偷看?”

“我会。”

陈亦章面不改色。

“还是你比较厉害,我是在大婚之前才翻过。”

林湛如耸了耸肩,叹了一口气。

"虽然最后,全闵城人都知道,我们走上了江湖路。"

“所以公子是什么时候有那种想法的?”陈亦章问。

“约莫十一二岁时,大约是和姊妹丫头玩闹的时候。我也只是世俗男子,这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只是,我尚未经人事。”

林湛如摇着头。

“不然和我试试吧。”

陈亦章褪下褙子,双手坦坦荡荡插在腰间,跪坐在床上,露出有细长带子的月牙白抹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出如同毛遂自荐、卞和献玉一般的勇气。

林湛如一时间目瞪口呆,霎时又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

想想是曾经三番五次咬他的陈亦章,这样的举动并不离谱。

林湛如逐渐琢磨出陈亦章的行事逻辑:

感受不到爱,然后开始伤害周围人和她自己。

最后封闭自我。

伤得最深的,永远是陈亦章自己。

幸好,她开始主动开口和他说话,询问他的心意,而不是一走了之。

现在,陈亦章在确认他的爱。抱着把自己身体弄伤的决心。

林湛如听凭自己的心意开口:

“我只是觉得,若我征北夏未归,而姑娘身怀有孕,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湛如道:“那样太辛苦。”

“而且我现在受伤了,可疼得很呐。”他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嘴角。

“你,认真想过?”

陈亦章问。

“是。”林湛如很郑重其事,“从见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就在想。”

"晚上?就是说,在你夜晚睡前手戏自渎时,想的就是我喽?"

陈亦章滚到床边,抱着被子,笑着指着自己。

这样的姿势,林湛如的视线很容易落到陈亦章的胸前。

她月牙白的抹胸很是朴素,款式也不很新奇,有牡丹花的暗纹,半旧不新,几年前的样式,依她现在的身量是小了很多。

往后可以让府里筹备几件新的给她,林湛如想。

至于尺寸,林湛如早在她昏迷之日就知道了。

林湛如眸子流光暗转,他只低头,脖子红红的,红到整个耳朵。

见他不答,陈亦章叽叽喳喳继续问:"不是我,难道还有旁人?敢问是哪位闺秀小姐,明日我到她那里拜谒贺喜去!"

林湛如拥了上去,张牙舞爪的陈亦章闭了嘴。

"是你,我经常想你。"

后一句话:"睡里梦里都是你。"

林湛如胸膛紧贴着陈亦章的肩膀,一双湿润的眼睛闪着水波。

他紧紧搂住她,用十万分的力气拥着她。

"即使你不和我走,我也一定会带走你,无论用什么方法。"

林湛如往她耳边说话,陈亦章脸色唰的一下红了。

"亦章。"林湛如轻唤她的名字。"你呢?想的是不是我?"

咬耳朵的话,挑动彼此最敏感的神经。

"问了我那么多问题,你也得回答一个。"

"我……"

陈亦章昨晚吃了酒。

林湛如没有吃酒,坐在陈亦章旁边,大约也糊涂地醉了。

话题的冒险程度已经到了十驾凤鸾春恩车都拉不回来的地步。

林湛如:“我们好像聊到了奇怪的话题。“

陈亦章:“好像是……”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二人心领神会地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尝试拉回对话。

陈亦章:"夜深了,炭火还是这般热。"

林湛如:"是新炭,未受潮的。我们的房间这样小,老板怕招待不周,于是给我们不错的炭。"

……

床上的陈亦章说着话,眼神逐渐朦胧。

林湛如宽衣解带,先一步钻进地毯上的被窝。

没有和陈亦章商议,他率先闭上眼睛,没有答话。

没有睡着多久,他感到旁边有熟悉的异动。

林湛如默默睁开双眼。

被窝里冒出另一个脑袋。

陈亦章钻进了他的被窝。

地毯很是粗糙,身子硌得慌,她又怕被林湛如发现,只好躲在他身边蒙着被子不说话。

林湛如能感到她的身体紧绷着,但陈亦章不断说服自己放松下来。

被子窸窣地动着。

被子被轻轻地掀开。

林湛如把陈亦章抱上床,一把将两人揽进被窝里。

他决定睡在她身边。

两人共眠。

多么小的床,狭窄的室内,堪堪容得下一双人间再平凡不过的眷侣。

陈亦章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睡过这么小的床,她无法翻身,林湛如的手臂横过来做她的枕头,脚只能弯着抵住墙壁。

墙上脱漆,裂开的纹路摸起来很像林湛如下巴刺刺的胡须。

连吸入的都是彼此的呼气。

他们只能抱紧彼此。

林湛如脱下凌乱的衣裳,陈亦章的双臂环上他湿黏的脊背,额头轻轻碰了碰林湛如温热的唇,月牙白抹胸的细长带子一下子解开,溶作一滩水。

男人乘势把她放在身下,掀开被子一瞬间是透心的凉,随后,温暖的拥抱和吻席卷陈亦章的全身,热得要死去,再活过来,床有韵律的嘎吱声代替了她细微的喘息和呻.吟。

此夜再也没有分开的机会了。

此后便一直是炽热的,什么举动都是滚烫的,热到伤口结痂,自我摧残的痛楚全部撕开再愈合。

她忽然感到令人窒息的震颤,一阵伤口裂开似的快感,模模糊糊地听到林湛如咬着她的耳垂说:"别分心。"

这句强硬冷酷的命令,疼得她去咬他,让他的伤口流了血。

林湛如沉默了。

然后是一句熟悉的、近乎痛苦哀求般的:"别走。"

她不会走的,至少不是现在。

陈亦章桃红的指甲抚过林湛如的脸颊,到他的喉咙深处,去触及男子的下半身。

林湛如眼底泛着水汽,连她胸口的亲吻都漫着湿漉漉的蒸气。

二人缠斗般的战栗后,陈亦章桃红指甲变成赤红色。

是能抚摸很多东西的、成熟的赤红色。

之后便翻来覆去,滚入更猛烈、更温柔的身体交叠和抚摸。

……

他们以前只知道彼此手指的触感,熟悉刀剑的铁锈气息,是宛若青梅竹马一样的青涩感情。

现在知道了大腿根部的印记,腹部的湿热起伏,含在嘴里的唇珠,探索到彼此更多、更多的地方。

陈亦章笑着落泪,此夜过后,他们大约离凡俗夫妻只差最后一步。

可相看两厌的已育夫妇都不会做到他们这种地步。

甚至是最亲密的互相爱抚之时,一方只要稍不注意,另一方就要滚下床去。

所以他们一直紧紧抱紧彼此。

他们相信只要拥抱就能心灵互通。

算不算是挣脱了母亲的怀抱,被命运推着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被轻轻拥入林湛如的臂弯,陈亦章无暇去想。

她接受这份感情。

她接受命运。

梦中,她窥见自己香甜的微笑。

有些很重要的话,还是等到明天再告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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